“你们都看着我干嘛?说不定我那张车票也是和你的一样,只是我早就扔了,所以才没有中咒术也说不定啊。”月咏急忙解释道。
“想想还挺奇怪的,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非要丢掉车票呢?这么小的一张东西,就算随身带着也不碍事吧,难道说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车票有问题吗?又或者说,你根本就是修先生的手下,之所以会和我一个包间,其实就是为了能确保杀掉我,对吗?”
兰度沐这话纯粹扯淡,他也知道这不可能,如果月咏真是修先生的手下,那么最开始她就不可能去里面睡觉,,隐藏身份最好的方法就是和自己一样身中咒术,而不是编一个丢掉车票的拙劣借口,他这么说,无非是给月咏施压,逼她说出实话。
“你管这么多干嘛?我愿意扔就扔。”月咏小声嘟囔道。
“王都戒严,任何人进出都必须接受调查,而现在这辆列车出了这么大的事,无一例外,等救援卫兵一到,所有乘客都必须接受调查,你如果打算继续隐瞒的话,也没关系,反正到时候查出什么不对,你就等着去监狱吧,提醒你一句,普通监狱可不是一人一间房的,男女混住,七八个不等,只要不闹出人命,狱卒什么都不会管。”
兰度沐这话绝对不是什么威胁,事实而已,像月咏这种女孩如果被关进监狱,下场可想而知,除非她说的都是事实,但从她一路上的表现来看,显然是有所隐瞒。
“你威胁我!?”月咏闻言立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没有威胁你,如果你说的都是事实,完全没必要理会我,你爱说不说,我不会强迫你,反正到时候有的是人会强迫你,我只是提醒你一句,这辆车上唯一不会被调查的人就站在你面前,如果你愿意说实话,也许我会考虑帮你一次。”兰度沐一脸无所谓的摊了摊手,见月咏仍是沉默不言,他叹了口气,转头对傀说道“咱们去吃点东西吧,你们难道不饿吗?”
“洛克诺琳是花之国罗斯城特有的一种艺术风格,它不仅仅局限于服饰,更是被运用于建筑,雕刻,绘画,文学,音乐乃至字体等各个领域,夸张,奇特,不对称,轻盈却又复杂以及多装饰,看似繁复奢华,实则表现的却是黑暗,恐惧,孤独和绝望,又被称之为清醒和痛苦的艺术,平民是绝对不被允许穿着这种风格服饰的,唯有贵族才有资格定制,我说的没错吧,月咏小姐?”
傀的话成了压倒月咏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她长长的出了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得对兰度沐说道“是,我是花之国的人”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又不懂了,你知不知道现在花之国和我南玉之间关系到底有多紧张?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还敢穿着这么显眼的衣服,搭上这辆通往南玉王都洛美的灵导车?是为了找死吗?我最后说一遍,我要听实话。”
兰度沐神情逐渐转冷,他要的不是这种一听就完全不合理的解释,穿戴花之国贵族的服饰不代表就是花之国的人,除非她真是来找死的,否则就是在撒谎。
“这就是实话,爱信不信,你以为南玉国有多少人真正了解洛克诺琳文化?说句难听的,除了像你这种出身贵族世家的少爷,有多少平民或卫兵有机会接触到他国文化?”月咏不甘示弱的讽刺道。
“你的车票呢?你前往洛美的目的又是什么?”
“连同我的行礼一块被人抢走了,我去找卫兵,他们却让我自认倒霉,我兑换鹿纹金币也没了,如果我用苏拉重新买票的话,用你的话说就是找死,所以我也偷了一张别人的车票,检完票就扔了,我去洛美只是为了见一个朋友,没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你如果不信的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月咏一脸不情愿的解释道。
“看不出来,你出身贵族居然还会偷东西?像你这种身份的女人,在两国形式这么紧张的时候还瞒着家中长辈偷跑出来,甚至不惜偷东西也要去见的人肯定不会是一个平民吧?告诉我对方的姓氏和名字,洛美没有我不知道的家族。”
月咏说的是真是假暂且无从考证,不过她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在说谎,而且车站一向鱼龙混杂,抢劫也是经常发生的事,不过她居然偷别人的车票也要去洛美,这倒是大为出乎兰度沐的预料。
“卡佩洛琳。”
“你说谁?”兰度沐脸色忽然一变,他猛地上前拽住月咏的手腕,将她推到墙边,厉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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