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婷婷慢慢走向代表奢华富贵,代表人生地位的宾利慕尚,只觉得双腿竟然微微发软,心跳越来越快,整个人都快趴在地了,不得已只好靠住陆恒,这才感觉好了许多。
陆恒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身边的n,瞧见她脸色微红,呼吸急促,知道今天给她大了。
这款宾利慕尚加长款是限量六座版,后面空间极为宽敞舒适,陆恒和郭婷婷坐下后,一点也不显拥挤。
“虞某腿的病又犯了,没能下车向陆先生问好,还请见谅。”
虞青山早已倒好几杯酒,等到陆恒车后,面带歉意地说道。
郭婷婷好地看了一眼车这位老帅哥,只觉得非常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只好坐在陆恒身边,慢慢翻寻记忆。
“虞先生既然有病在身,还是长辈,我怎能劳烦虞先生下车呢。”
陆恒微笑着回道,刚一车,他嗅到了空气那一丝隐藏不掉的药味。
“家父,双腿自打年轻时患疾,这么多年找了许多医生,也未曾治好,让我这个当儿子的有些愧疚。”
虞世将父亲倒好的美酒推向陆恒和郭婷婷,面带内疚地叹息道。
陆恒并没有喝酒,只是对着虞青山的双腿瞧了瞧,发现其魂魄的下身竟被一条黑蛇缠绕,黑蛇还散发着丝丝黑气,不断侵蚀着虞青山的魂魄。
“或许我能治。”
陆恒面色如常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美酒,他也对虞青山腿的这条黑蛇挺感兴趣,于是轻声道:“我需要准备些东西,几天后,我会为虞先生治病。”
“那可真要多谢陆先生了,这怪病足足缠了我二十多年,每次发病,简直是痛不可忍。”
虞青山眼带着一抹喜意,毕竟被怪病折磨了这么多年,早不厌其烦了。
一旁虞世瞄向陆恒的眼带着一抹敬仰,要知道他父亲可是走遍了全国的大医院,见过无数的能人异士,却还被怪病折磨,但只有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陆先生才是真正的高人,虽然只有一句话,但是给他的感觉肯定是手到病除,不留遗患。
“是虞青山!”
郭婷婷专心思考着眼前的老帅哥,并没有认真去听三人间的对话,想起陆恒称呼小帅哥为虞公子,这才发觉眼前的老帅哥正是南安首富,国兴集团的董事长虞青山。
想到这里,原来还依靠在椅背的郭婷婷立马坐得笔直,伸展开的修长也马收了回来,同时忍不住用余光望向陆恒。
现在的陆恒在她眼里再也不是那个来自县城乡下的穷小子,而是一座隐藏着等待发掘的金矿。
郭婷婷为自己好闺蜜感到兴奋的同时,还有那么丝丝的酸楚,她多么希望自己是那发掘金矿的人呐,可惜金矿早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
“请问陆先生要去哪里?”
坐在驾驶位的阿标恭敬地问道。
“去哪里来着?”
陆恒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郭婷婷,轻声问道。
“那个紫夜会所。”
郭婷婷还在胡思乱想,被陆恒这么一搅和,像是被发现偷东西的小贼一样,脸色腾的一下子变得通红,小声赧赧回道。
说完她长吁了几口气,总算将脸色恢复到了正常,心却是留下了点点涟漪。
“麻烦去紫夜会所。”陆恒笑着对阿标说道。
“好的。”阿标点点头,驶向紫夜会所的方向。
陆恒没有在意身边人的表情,继续和虞青山父子谈笑风生。
郭婷婷心泛起一丝难言的失落感,只好一个人四处打量,名贵柔然的地毯,手工打磨的皮革,精致内敛的装饰,还有那路人一张张混杂着羡慕和嫉妒的眼神,这一切都让郭婷婷的心在颤抖。
或许这是真正的生活,富贵人的生活。
可是他为什么一点都不动心呢?
真是谜一样的男人啊!
郭婷婷那对美丽动人的眼睛再次忍不住望向陆恒,看着他胡乱搭配的衣衫,看着他并不英俊的脸庞,看着他谈笑风生的样子,心里不知不觉有些醉了。
眼看着快要到了地方,虞青山扫了一眼儿子,吩咐道:“世,你去给你陈叔叔打个电话,紫夜是他开的,让他好好替我安排一下陆先生。”
“只是普通的朋友聚会,不必劳烦虞先生。”陆恒微笑着回道。
“陆先生放心,那紫夜的主人是我的好朋友,谈不劳烦。”
虞青山自然要为陆恒安排妥当,说完便朝儿子点点头,示意其打电话。
陆恒见虞青山执意如此,便没有拒绝,有对方妥善的安排,肯定会少了许多麻烦,他也乐意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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