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仔细一听破口大骂,“是张得财那个狗杂种。”李梅怒气冲冲地拿起靠在墙上的扁担冲了出去。
“狗杂碎,你还欺上门来了。”李梅怒骂着打开院门劈头一扁担就朝张得财打去,
张得财吓得连忙朝一旁躲闪,一边骂道:“泼妇,你家那弃妇把我媳妇手都掰断了,你还要打人。”
张得财一边闪躲着李梅的扁担抓住机会,一把抓住了李梅的扁担,一拳头就朝李梅打去,李虞和招娣姐妹俩也到了,
李虞见张得财一拳打向李梅,冲过去一跃而起一脚把张得财踢翻在地,张得财在地上滚了几下,幸亏被路边的小树挡住,才没有滚进下面的水沟。
张得财两手撑地翻身坐了起来,看着李虞觉得不能置信,自己一个四五尺长的汉子竟然被一个瘦不拉叽的丫头片子,一脚踢得在地上滚了几圈,这真的是那个缩着脖子垂着头,只知道干活的李虞吗?
李虞见张得财定定地看着自己,指着张得财骂道:“一家子疯狗到处乱咬,赶紧给我滚。”
“是那丫头啊!”张得财心里暗道,站了起来犹疑不决地看着李虞,“你真的是李虞?你力气咋变得这么大?还有你凭啥打我媳妇和闺女。”
李梅听后指着张得财骂道:“张二狗,你这杂碎,打不过就在这胡言乱语,我告诉你我侄女三岁时就能把一头几十斤重的小猪抱着玩,你休想朝我侄女身上泼脏水,你连家里的母狗都管不好,还敢来怪我家小鱼,你咋不说你媳妇和闺女,在路上无缘无故的像条疯狗一样啐我侄女、骂我侄女,骂不过就要打,打不过就回去牵你这条疯狗上门胡乱咬人啊!”
“你家那嫁不出去的贱人、弃妇,”赵氏嘴巴没有李梅利落,就知道不停的骂着,“贱人,娼妇,······一些污言秽语。
“你全家都是贱人,你搞清楚是我家鱼儿不要你家张贵生的,你家才是,弃男。”李梅也不甘示弱两人跳着脚对骂起来。
李虞指着张得财,“张得财我警告你,你一家子最好别在背地里搞鬼,否则见一次打你一次。”李虞说完拉着李梅,对李梅道,“姑母,别和她骂了没得把自己贬低了。”
张得财急忙拦住李虞,“别走,你把我媳妇手都掰断了,你得赔我家汤药钱。”
李虞冷笑一声,“你搞清楚一点,是你家的疯狗先胡乱咬人,被打也是活该,还手被掰断了?我看你想钱想疯了吧!”
“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去找陈大夫看。”张得财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只得扔下狠话,拉着赵氏朝陈大夫家走去。
闻讯赶来看热闹的人见张得财拉着媳妇一瘸一拐地走了,一见没戏看了都议论纷纷的朝村里走去。
李虞拉着李梅回了屋,李梅把心里怨气发出来后心里也不难过了,笑看着李虞拍着她肩膀,“鱼儿,你以后力气恐怕比你爹还大,怕要赶上你祖父了。”
“娘,外祖力气很大吗?”来娣看着李梅好奇的问道,李虞也看着李梅。
李梅回忆起来,“我们家每一代都有一个人天生神力,照祖上的说法说我们是李唐神力将军的后人,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总之李家历代人丁单薄,但是每一代都有一个天生神力的人。”
来娣拍手笑道:“哦!这一代就传给表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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