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他们还以为老大吃错了药,今天怎么那么怂?
投降的朝廷官兵,有人开始为这位杨文大人担心。
大多数都是等着看好戏的心态。
就见赵云双腿猛一夹战马,右手狠狠拍了马屁股一把。
战马箭一般蹿到杨文马车轿子前,就见他手起亮银枪落。
一亮银枪将杨文轿子上沿砍断,枪刃从杨文鼻尖前闪过。
轿子顶盖塌下,砸落在杨文的头顶上。
杨文当即吓到面如土色。
屎尿齐出,异味弥漫。
杨文双手抱住脑袋,惊恐万状。
他壮了壮胆子,瞪着恐惧的眼睛,偷偷抬头看向赵云。
见对方竟然面带淡淡的笑意。
“你,你要干什么?大,大,大胆!”
“你,你这是想谋害朝廷命官吗?”
杨文老半天才稳住神,壮了壮胆,心想我是朝廷命官我不怕。
本官代表着皇上和朝廷,使劲给自己打了半天气,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上面的话。
数秒过去,全场死一般寂静。
赵云不搭理他,根本不回答他的话,依然似笑非笑看着他。
杨文再次为自己打气壮胆道:
“反了反了,你又想造反?大胆贼人!刚刚归降,贼性不改,又要造反?”
“本官,本官要禀明圣上,你,你完了”
杨文心有余悸,语无伦次,不停的说,以此缓解紧张情绪。
“咔嚓!”
赵云一亮银枪在了轿车左前角。
杨文浑身一阵哆嗦,好像砍在他心尖上。
“咔嚓!”
又一月牙铲劈在轿车右前角。
杨文又是全身颤抖一下,像砍在他肺上。
“咔嚓!”
又一月牙铲劈在轿车右后角。
杨文又是一阵颤栗,像砍在他的肝脏上。
“咔嚓!”
又一月牙铲劈在轿车左后角。
杨文已经形如筛糠,好像砍在他的肾脏上。
他的轿车四面镶板都倒下。…
杨文此时早吓瘫软,双手抱头趴在马车底板上。
头都不敢抬,瑟瑟发抖,车上臭味更盛,肯定屎尿失禁。
这胆小的文官,哪见过这阵势?
“你,你,你大胆!你要干什么?”
“你,你,你大胆贼人,谋害朝廷命官。”
杨文趴在那里,口中还嘟嘟囔囔。
这就是文官,架子倒了势不到,鸭子煮熟了,嘴还是硬的。
半天才又想起什么,叫道:“来人。”
杨文的三十多名家兵家将,早就吓呆了,呆若木鸡。
听到他家老爷叫才回过神,可不知如何是好。
这要放在平时,早就恶犬一般扑上去撕咬了。
可眼前十万大军,胄甲鲜亮,气势骇人,虎视眈眈。
他们哪有胆量往上冲?
有几个刚刚前移半步,身子稍一动,就听到赵云一声断喝:
“所有人原地站立不动,胆敢动者,格杀勿论!”
杨文的家兵家将,脸色巨变,再也不敢有丝毫动作。
“来人,将这狗官拉下去,掌嘴三十下。”
赵云这弟兄们早就等老半天了。
不由分说冲上去,抓住杨文拉下马车。
杨文早就吓瘫软了,被两人从两边夹住提起来。
又有两人来到杨文面前。
“啪!”
一人抡圆了一个大嘴巴,扇在杨文右脸上。
打到他的头向左边歪过去。
“啪!”
左边那人又抡圆一个大嘴巴,扇在他左边脸上。
打的他的头又向右边歪过来。
原本就肥头大耳的脸,现在变成烫了毛的猪头。
鲜血从两个嘴角,两个鼻孔不断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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