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牙齿咬了咬俏夫子衣袖,狐爪指了指鸡蛋羹,发出呦呦呦的撒娇声。
容瑾言佯装不知狐狸崽的想法,揉捏几下三角耳,笑着说道:
“如此撒娇粘人,以后常给你做鸡蛋羹,可好?”
小白狐愣了一下,暗自吐槽其是直男,不懂女狐心,叼出一颗小红薯,当着俏夫子的面,砸吧砸吧,吃了起来。
末了,舔了舔嘴唇,伸出狐爪,踢了踢盛鸡蛋羹的碗,又上前拍了拍俏夫子的手背,瞪着湿漉漉的杏仁眼,与他对视。
“笨夫子,再不懂本狐的意思,我就不理你了。”
深谙养狐之道的容瑾言,抚摸小萌狐滑溜溜的后背,轻笑一声,道:
“小狐狸,是想分我半碗鸡蛋羹吗?”
闻言,小白狐点了点脑袋,呦呦的叫了一声,示意自己饿了,需要投喂。
左手楼着狐狸崽,右手持木勺,笑着喂它吃饭,等鸡蛋羹还剩一半时,舀一勺,惬意的送入口中。
见他如此,云汐月的心,怦怦怦乱跳,伸出狐爪,挠了挠耳朵,暗自猜测俏夫子此举何意,这算不算间接亲密接触呢?
……
夜幕降临,书房内,容瑾言翻阅书籍,备明日课程,小白狐趴在书桌上,伴着烛光,瞅着某人。
过了许久,容瑾言放下毛笔,合上书籍,抱起睡眼朦胧的小狐狸,走向卧室,简单洗漱后,与它躺一起,静待亥时的到来。
红光闪过,少女再次出现,迷蒙的云汐月,往某人怀里钻了钻,砸吧几下嘴,继续与周公下棋。
容瑾言为她掖好被子,云汐凌人形狐形可自由切换,小狐狸每隔几日,才能化形一次,且只能保持十二时辰,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呢?
摸着月白色玉珠,如果哥哥在,定能堪破此中奥秘!
睡着的云汐月,无意识将手,伸到容瑾言的脸上,恰好打断了他的冥思,罢了,只要她在自己身边,总能找到法子,小狐狸,是逃不掉的!
翌日清晨,容瑾言刚走出屋,便见栅栏旁溜过几个人影,眼底闪过一抹寒光,顾里正真是不知好歹。
咚咚咚!咚咚咚!
顾里正一边用力拍打木门,一边大声喊道:“容夫子,您在家吗?”
怕喊声吵醒小懒狐,快步上前,打开院门,冷冰冰的道:“是昨日在下没说明白吗?”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顾里正神色焦急的说道:“容夫子,茹雪真的不见了,您……”
“够了,顾长卫,真当我不敢动手,再胡搅蛮缠,小心你的……”
村户一般是男人当家,男人之间的较量,女人插不上嘴,可丢的是自己的心头肉呀,李香梅管不了那么多,瞬间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雪儿,我苦命的孩啊,你怎么就不见了呢?容瑾言,都怪你,若你早些答应,与我儿成婚,她也不会不见,你赔,快把雪儿还给我……”
李香梅的怒骂声,引来众多村民的围观,长舌妇互相低声交谈,用鄙夷的眼神,盯着笔挺站着的容瑾言。
这下,趴在客厅门后的云汐月呆不住了,小跑到院子口,挡在俏夫子身前,奶凶奶凶的说道:
“婆娘休要耍赖,你家丢了女儿,不派人找,也不去报官,来我家做甚?”
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猛擤鼻涕,打眼看向来人,生得貌美,姿态曼妙,一身红衣,是茹雪口中的那个狐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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