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看了,曹正身后果然跟了个农妇,低眉顺眼的。
“曹兄弟既是开过酒店,最好不过,你也晓得乡下村店,开酒店的辛苦,不过是精打细算,牙缝里省钱,若遇上那白吃白喝跑得快的,还要赔上些银钱。”
杨志,鲁智深听完,哈哈大笑起来,曹正一行人,连那曹正浑家皆知这典故,一起跟着笑了,杨志装作气恼道:“曹正如今算是入了梁山,那顿酒饭钱可找大头领要了。”
“大头领说笑了,那日,若不是杨制使没了盘缠,小人还不得与杨制使亲近,定是错过了,更哪有今日得见大头领?”曹正不紧不慢说道。
见曹正玲珑如此,王伦想起朱贵,暗想:这开过酒店的都是人精,要多加留意。
众人笑了一阵,来到大殿,曹正道:“曹正见这寺中旗杆之上,绣了面替天行道的大旗,好大气魄,必是大头领之意。”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王伦听了也是受用。
“你这操刀鬼,真是鬼机灵。”鲁智深道:“正是这秀才写的,洒家和杨制使都是粗人,哪里想到这等言语?”
王伦道:“曹兄弟,自家兄弟不用客气,那梁山新建三家酒店也快建好,小可给那晁天王修书一封,曹兄弟二龙山上休息几日,便可启程,去时随身带面铁牌连带书信,山上自会知晓,也好和林教头叙叙旧情。”
“曹正听大头领吩咐。”曹正欢喜道。
王伦见此间事了,便想辞行,晓得众人定要挽留,不免耽搁几日,便道:“诸位兄弟,小可见各兄弟二龙山相聚,甚是宽慰,只是小可身有要事,不敢耽搁,就此告辞。”说完抬脚就走。
鲁智深,杨志,曹正忙起身拦住,鲁智深恼道:“秀才,曹正兄弟才到,这酒还未吃一碗,你便要走,哪还见些义气。”
曹正刚才还是满心欢喜,见王伦抬脚便要走,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惴惴不安,忙道:“莫不是曹正说错了话,大头领莫怪,还请言明?”
杨志见王伦闹起古怪,晓得必有缘由,只是拦道:“哥哥且说了何等急事,要此时走,日头都靠西了,还能走多远?多留几日再走。”
鲁智深抱住王伦道:“秀才,不说个天大急事,你便走不成。”
王伦道:“鲁大师先请放开,小可说完,你再说话。”
鲁智深听了,放开王伦道:“洒家边吃酒边听你说。”不由分说,吩咐喽啰摆上酒肉,众人坐了,鲁智深先举起碗来,敬了王伦一碗,王伦陪着喝了,杨志也满了碗酒,先干为敬,王伦也只得喝了,曹正也要敬酒,王伦道:“小可明白了,你们这是要灌醉我。”
鲁智深道:“秀才,你饮了这碗便可以说了,为何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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