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呢,听说唱关公的陈生楚也会来。”
“那好啊,我明天得早点带我娘去占个好位置。还不得带个小毯子,我娘老寒腿,省的看完戏回来又说不舒服了。”
李可扭头看向窗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是那个老爷子被抬走的时候,腿上还盖了一个毯子。
“是腿怕冷吗?”李可有些疑惑,从表现上来说,还有舌象脉象来说都是实热啊,应该没错,可为什么偏偏腿冷呢?还有脸很红,主热啊,也没错啊
李可有些不解,然后又从带着的包里面找医书,他随身还带了医书,本以为闲暇时候可以翻翻,谁知道一点空闲都没有。
“独之为德,为群疑之主也欲得之者,犹纵目于泰山之顶,犹认针于沧海之中。”李可细细研读张景岳这句话,幸好他是学文学出身的。换了文化水平低的,真会一脸懵。
思忖许久之后,李可才缓缓说:“独处藏奸。”
他又想到那个老爷子面如红妆的模样,难道是
李可顿觉头皮发麻:“不会吧”
李可急忙站起来,却听见下面有人喊。
“李可,李可。你们干甚呢,把人关起来干甚,乡亲们都在等着他去治病。出了事情,!你们负责啊?”
“杨德贵?”李可一怔,他怎么又跑回来了。
杨德贵果然不愧是横惯了的主儿,嚷嚷个没完,还在门口喊。仿佛没了李可,全乡人都要完蛋了,而他们就是罪魁祸首。
事情弄到秦主任那边去,秦主任让杨德贵过来,又把李可也带来了。
“你没事吧?”杨德贵赶紧问。
“没有,咋了?”
杨德贵说:“我爹说村里好多人得流感了,附近好几个村也有不少。流感在咱们这里也发起来了,他们等不到大夫,我跟村里人都应下了,说要带你回去治病的。”
“我一路跑到乡里也没见到你的人,去联合诊所,他们门都关了,一个人都没了,说是赵大夫和高大夫也去支援了,那个小伙子也送药去了。然后一问旁边人,才知道你被带到这里来了。”
“诊所没人了?”李可扭头看向秦主任,还真是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了。
杨德贵匆忙说:“你赶紧跟我走,你都不知道有多少病人在等着你。你要再不去,流感传染了,影响了生产,影响了老百姓的身体健康,这个责任谁来担?”
后面这句话,杨德贵是撑着腰对旁边人吼的。
工作组几人被他吼得一愣。
“先等一下。”李可拦住了杨德贵,他紧皱眉头:“我发现有个不对的事情,我好像错了?”
杨德贵大声道:“你哪错了?治病救人还有错了?”
李可道:“不是,你还记得昨天那个四个儿子抬来的那个嘴巴长疮的老爷子吗?”
杨德贵点点头:“记得,咋,不就是一个嘴巴长疮,还能死啊?”
李可点点头:“有可能。”
“啊?”杨德贵顿吃一惊。
旁边几人狐疑地看着李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
李可对杨德贵说:“你要不,要不替我去看一眼,我有些放心不下。”
杨德贵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都傍晚了,他道:“那我甚时候去,是现在就要去吗?要带药吗?”
秦主任忍不住了:“你们俩弄甚花样?一个嘴巴长疮,说的要死要活的,糊弄谁呢?你们到底想干甚,有甚目的?”
杨德贵对喷道:“人命关天,你不知道吗?”
他刚吼完,就听见外面有人喊:“哎,李可大夫是不是在这里面。我们找李可大夫,李可大夫,快出来给我爹看一下。”
杨德贵和李可赶紧望向窗外,正是昨天那些人,还是那块熟悉的床板,是抬着老爷子的那四个儿子。
李可脑袋顿时轰的一下,完了,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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