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的身影愈发清晰,年味也越来越重。
何雨柱到了车间不过五天,才刚适应车间的工作环境,就被李副厂长调回了厨房。
胃口被何雨柱给养刁了,吃其他人做的小灶如同嚼蜡,一点儿也不爽利,就把何雨柱又给调了回来。
何雨柱也没跟李副厂长拧着,麻溜地就回来了。原因就是车间里本来就是干的重活,再加上有一批急件要做,工作强度就更大了,与这相比,在后厨烧菜可轻松多了,而且还可以把一些活计交给马华来做,可是太轻松了!更为关键的事,自己有更多的时间去接一些一个人做的小活儿。
何雨柱在做宴席的道路上信马由缰,撒欢了似的,一骑绝尘。遇上大的就带上马华两人,小的就自己干,短短十来条就挣了近八十块钱。
腊月二十,何雨柱拎着大包小包走出大领导家门,春光满面,笑容是怎么也下不去。今天是这一年给大领导做的最后一顿饭,后面就不用来了;私活呢,何雨柱在昨天就停下了,后面的日子就是安心准备过年了。
想着何雨柱在自己家忙了这么久,也没给啥工资。大领导心里觉得有些说不过去,就把屋里收的礼品装了一大堆送给何雨柱,以示感谢。
回到家,何雨柱把包裹拆开一看,顿时乐得合不拢嘴,龙井、毛尖等好茶叶有两罐,几瓶白酒,有一瓶还是茅台,一张自行车票,布票、肉票等等。这份礼可太厚实了!!
大领导很看重何雨柱啊!!
腊月二十二,临近小年,何雨柱早早给自己放了个年假。每天就去一两个小时点个卯算出勤不算旷工的,对吧!
抱着从供销社买的一大堆东西,何雨柱步履蹒跚地走进四合院,迎面就碰见放假在家的三大爷。冷着脸点个头算是打招呼,何雨柱径直往自家屋走,不想搭理他。三大爷这人爱算计,可不能给他机会黏上自己,盘算我的东西。
透过口袋缝,可见到一大罐白糖、瓜子、花生,一些海带大豆等等。三大爷看得眼热,这何雨柱是发大财了,买得这么多!
何雨柱这个年过得可丰硕啊!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沾点光。三大爷想到。
把东西放进家里,想起还有些没买,何雨柱又掉头去了供销社。
何雨柱大包小包地买东西,早就吸引了院里人的注意,一个个眼红得紧。
这不,三大爷就先上来打秋风了。一把扯住跑前跑后的何雨柱,三大爷笑眯眯地说道:“傻。。咳咳,柱子,这不马上小年了嘛!不得开个小年会!”
“有屁就放!”何雨柱懒得跟这占小便宜斤斤计较的三大爷鬼扯。
三大爷眼底浮现一丝不满又给压下,保持着笑容,努力维持着温和的语气:“柱子,这不过年吗?家家户户不得贴春联啥的,这些文字工作舍我其谁,你到时候在小年会上先开个头。我义务为大家服务,也不要报酬,送点瓜子花生给我当润笔费就行!”
“对了,我给你写副好春联,你给我多来点坚果就行,最好再来点白糖!”
说着,三大爷还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似乎已经感受到白糖水的甜味。
三大爷,你可真够无耻的。就这还叫义务,还叫不要报酬。何雨柱冷冷一笑:“不用了,你那笔墨我受不起,再见了您呢!”
何雨柱懒得跟三大爷废话,扭头进了后院老太太那屋。
屋里,娄晓娥有些闷闷不乐地看着窗户,神情呆滞,一脸落寞。
凑到老太太跟前,何雨柱问道:“这是怎么了?这娄晓娥怎么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老太太没好气地白了何雨柱一眼,说道:“明知故问!过年团圆的大好日子,娄晓娥有家不能回,这心情能好?”
就这事儿,何雨柱有些理解,也有些无语。跟许大茂这人有啥可团圆的,依着何雨柱的意思,趁早离了,赶紧去香港算了,等个十来年再回来才差不多。
一上午都在搬东西,胳膊酸痛,何雨柱有些无力的躺在床上,只想静静地躺一会儿,将什么狗屁倒灶的烂事甩出脑海。
不知何时,何雨柱悠悠醒来,屋外的天空乌云盖顶,沉闷压抑。屋子里没开灯,黑漆漆地一片,何雨柱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拖着因睡过头而软绵绵的身体去门口开灯。
扑通一声。
何雨柱被什么给绊倒,张慌抓到了女人的手臂,脑子混沌,就这样抓着不放,连带着二人一起滚在地上。
霹雳乓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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