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大悟,原来这位公主不是来喝酒,而是想雇她做打手,揍自家人。
“你推我?”
长孙明月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指着祝九歌瘪嘴委屈。
“祝府去不了,但是,我们可以去更好玩的地方。”
祝九歌露出神秘微笑,扶起长孙明月,两人踉踉跄跄出了酒楼,长孙明月左打右量,最后指向左。
凤栖楼
京都第一大妓院
祝九歌站在黑暗中,凝望着高墙,对长孙明月交代,“我先爬上去,一会拉你上来。”
长孙明月背靠墙角,四周都是蚊虫,引得她心生不满。
“有门你不走,偏要翻后院高墙,做贼似的。”
“呵。”
祝九歌无语叹息,“你听里面多热闹,很多达官贵人可都在里头寻乐子,我们就这么大剌剌地进去,就等着挨鞭子吧。”
长孙明月想了想,是这个道理,抬手催促。
“你快些上去,我被叮了好多包,痒死了。”
论诗词歌赋,祝九歌不行,可论爬树下水,没人比得过她。双手寻到攀附点,双腿使力纵身往上,毫不费力翻进房中。
“啊!”
屋中传来一声尖叫,长孙明月吓得立刻起身,正准备跑路,就听见头顶传来祝九歌的笑声。
“抓住,我拉你上来。”
祝九歌朝窗外扔下一条床单,对着长孙明月叫了一声,她才恍恍惚惚回头抓住床单。
这公主,胆真小。
“姑娘,你们这是?”
祝九歌正在拉人,听见后方女人的声音,烦躁地回了一句,“拿了银两,就闭嘴。”
女人拢了拢透明薄衫,悻悻地往一旁挪开。
“看着瘦弱,可真沉啊。”
祝九歌瞧着趴在窗边的长孙明月,气喘吁吁地摆了摆手。
噗嗤。
长孙明月瞧见房中还有一人,立刻横眉瞪眼,怒驳,“胡说八道。”
祝九歌打量着女人房中,帷幔轻拂,烛光摇曳,映衬一室旖旎,浓烈的香味刺鼻令人不适。
忽地,她瞥见门后的两篮子花瓣。
“就要这个。”她勾唇。
“可不行,这是一会表演用的。”
女人急忙踱步过去,护着那俩竹篮。
祝九歌不想与她争辩,扭头看向长孙明月,“有钱吗?”
“废话,本公主最不差的就是钱。”长孙明月趾高气昂,盯着护花女人一顿蔑视。
祝九歌会意,向女人开价,“五百两,那两篮子花瓣归我们,你不吃亏。”
五百两!
女人自然是想也没想就答应。
五百两?
长孙明月目瞪口呆,这哪是买花,这是吸她的血。
“还有件事需要你帮忙。”祝九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女人。
“什么?”
“带我们去最方便观赏表演的地方。”
祝九歌说着弯腰拎起篮子,挎在手腕上如丫鬟一般,跟在长孙明月和女人后头。
长孙明月怂怂地,低着头生怕被认出来。
“祝九歌,本公主要是被罚,定饶不了你。”
祝九歌嫌她聒噪,奈何花了人家钱,只能默默受着。
“二位,到了,正对面就是表演舞台,你们落座即可。”女人交代两句,见有人来找,便匆匆离去。
祝九歌颔首目送她离去,随即趴在栏杆处往下瞧去。
一楼挤满了醉酒之人,二三楼坐满了贵客,花魁柳依依即将压轴出场,众人翘首以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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