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可以给他打一针。可以吗?”医生帽女人不自信的小声说道。
“动手啊!等我请你吗?”
瘦高个血红着眼,如果不是除了她,实在再没有第二个医生,他发誓会立即枪毙掉这个女人。
一针下去,年轻匪徒总算安定了些,呼呼的喷粗气,不再痛得哭天叫地的,不过一时还是站不起来。
瘦高个狐疑的看着大门,可是那里什么都没有。
想找个替死鬼,眼光望到谁,谁就忙不迭摇头,今晚已经够邪门的了,谁也不想再给自己招来更大的灾祸。
暗骂了一句,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去探索。
试探着往前走,没事,走到门边,仍旧没事。
再三给自己打气儿鼓劲,积蓄了点勇气,抓住门把手,然后脑门上猛一下剧烈疼痛传来,让他一下抱住了头。
像一根烧红的钢针一下扎进了脑子,痛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法克,法克,法克!”
剩下的匪徒不知道该怎么办,除了咒骂,他们什么也作不了。
石韵在暗中放声大笑。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放标记,虎鹫啄人脑袋也不用那么大力了,就轻轻一下,有个十来分之一的力量,效果嘛,……不错。
就是要他们痛,一直痛,痛过头昏过去就没搞头了。
这一切真的很有趣。
瘦高个挨得微微重了一点点,痛到瘫地上打滚,别的匪徒想按住他,却换来更凄厉的惨叫,女医生也是束手无策。
什么时候空气标记也能进化到这一步就好了……
羡慕了一会儿,收起思絮,心情一好,看什么都顺眼,大厅里唯剩的几个匪徒也不想再强逼,免得崩断了弦。
他们已经惶惶不可终日,再受刺激的话,说不定真疯狂开火,把他们自己以和女人们全部打死。
得想个法子,让他们放松一点。
大厅里突然传来了宏大的声音。
“你们,想活,还是想死?”
“谁?!”
脑海里突然传来的低沉轰鸣让几个匪徒猛的跳起来,又恨又怕,“出来!你是谁?出来!”
没人回答。
稍过片刻,仍旧是那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又说了一遍,“死,还是投降?”
声音完全听不出从何方而来,似乎到处都在响,又似乎集中在天花板处。
一名匪徒再也承受不住,高喊道:“投降!我不想死!我投降!”
“脱掉衣服。全部。”
虚无缥缈的声音又响起:“从大门口出去,趴到地上。不要左右看,否则,死。”
“可是,大门出不去!”匪徒愕然道。
“投降者可以。”
“我,好吧,我投降!”匪徒咬牙切齿又说了遍,似乎是想说服自己,然后飞快脱掉衣服。
在地板上呕吐了一大滩,这会刚铡稍微恢复了点力气的瘦高个眼里凶光闪了几闪,想举枪,最终没有动手。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