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正业,我的钱包在你那吧?”张明远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
“你什么意思?你的东西丢了就是我拿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拿了?爷们说话一口唾沫一颗钉,
你可别含血喷人!”吕正业从床坐起来。
“这个地下室就你我两个人,我的东西丢了,不是你拿的还能有谁?你这个手艺人,手可是够快
的!”张明远也坐起来,暗自握拳。想着跟吕正业交手,先打他哪?眼睛?鼻梁?还是直接卡脖子?
“我劝你好好找找,免得冤枉了好人。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人,但对你这样的小虾米,我还没什
么兴趣。”吕正业转身坐床沿,右手摸着床下的匕首,心里莫名的安定,这样的场面他见得多了。
“哦?竟然掉床下了?我晕,我?吕正业,我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这怎么回事这?真是对不起
了。”张明远在床底箱子发现了自己的钱包,急忙打开一看:身份证、银行卡、现金一点没少。又
轻轻掂了掂箱子,很沉,还好,钱还在!
“张哥,钱包归你,箱子归我,怎么样?”吕正业拔出匕首,抵在张明远蹲着的后腰!
……
“五百万?你得了五百万?”吕鹏把王爽揪得更紧了。
“放手,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来人!我不要钱了,放我走!来人啊!救命啊!这有一个
疯子,来人啊!”王爽依旧在不管不顾的大喊大叫。
“饿的天,五百万!饿往海了要价把牙咬了又咬才得了六十万,你却得了五百万!饿的老天爷!
五百万,五百万!饿得卖多少油泼面啊!”吕鹏立刻被五百万迷住了,下意识的抓着王爽,不能让
她跑了,仿佛她就是那五百万!
“来人啊,我要出去!快来人啊,这有一个疯子!救命啊……”王爽一直在大喊大叫,头发披散
着,疯狂挣扎着。
带王爽进来的那个白发年轻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冷着脸,狠狠甩了王爽一耳光!力道
之大,王爽整个人从吕鹏身边迅疾甩出去,发出咚的一声。王爽披散着头发侧倒在地,一动不
动。仿佛一摊烂泥被人狠狠甩到墙壁,丑陋的形状被定格在墙壁,扣都扣不下来。整个世界瞬间
安静,男人打完没有吭声,转身离开。
……
“逃跑?干嘛逃跑?我收了钱还没办事呢?”陈飞达奇怪的看着宫家园。“收钱办事?真是个诚实守信的好孩子,嗯,等你把白发人的事情办好了,他们也许还会给你发
一张复州城道德模范证书!你都不动脑子的吗?为什么就我们两看得到他们?为什么他们把我们关在
这?为什么他们那么奇怪?这几天我们问了他们多少问题?他们回答你一个了吗?好事不背人,背人
没好事。你不走也行,我一个人走!你就在这等你的道德模范证书吧!”宫家园将床的被子狠狠扔
地。
“等等,老头,你别急呀!你这个慢悠悠的老头一着急,我还挺慌的。我相信他们对我们没恶
意,他们真要对我们不利为什么还要给我们钱?”陈飞达一把拖住宫家园。
“小陈,你太年轻,在现在这个社会混,光靠你那把大砍刀可是不行的。相信我,这里的一切
太过诡异,我们对他们有什么利用价值?他们需要我们的器官、骨髓?或者他们要在这里做什么人体
试验?不管是什么,我的感觉很不好,我们必须速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若能摆脱他们更好,若是摆
脱不了也可以用逃跑这样的手段逼出他们的真实意图。”宫家园心急如焚。
“器官?骨髓?”陈飞达被吓到了。
“是的,你就像只猪,全身都是宝。眼睛、心脏、肾脏、肝脏甚至皮肤都能卖钱,你知道黑市
一颗心脏多少钱吗?一百五十万!你已经收到钱了,他们为什么迟迟不下任务?什么样的任务需要把
我们锁在这个地下室里?他们在等什么?”宫家园越说越吓人。
“等着配型?器官贩卖?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跑吧!”陈飞达慌了。
……
“那个男人跟我说只要我保护那菲菲一百天,就给我一些钱。你知道的,我很穷,我不想再过那
种吃不饱饭的日子。以前我总是低头看路,钱是人的胆,我现在有了钱,现在敢抬头做人了。我接受
了任务,我是……”刘勇说着说着又啰嗦起来。
“那人让你保护那菲菲一百天?娜菲怎么了?为什么保护她?”王慢慢自己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
打断刘勇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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