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放了个桌子,桌子有一些做饭的家电。桌子旁边是两张淡蓝色的卧具,油漆斑驳。阴冷也就罢
了,潮湿也就罢了,关键是黑暗!这是个全封闭的地下室,没有窗户没有电源。桌子一只白色蜡烛
哔哔扑扑闪烁着,燃烧着的蜡烛不知道为了什么悲伤着,一滴又一滴眼泪从顶端滚落,慢慢在底部凝
固。墙有一小缕水不间断缓慢流下来。水流下面有一个拖把跟水桶随意放着,拖把后面是个厕所,
里面更是脏乱不堪。这个男人真的要包自己?这个男人花了五百万就是要在这样的地方养自己?男人
呢?帅气的白发男人将王爽送进来就转身离开了。男人为什么把自己关在这样的地方?他去了哪里?
王爽边想边在各处小心翼翼的查看。地下室很大,除了客厅,还有三间简陋肮脏的房间。王爽捂着口
鼻,走出厕所,回到自己的房间。突然啊的一声大叫!
王爽原先以为自己的房间没人,两张卧具确实没人,房间又黑,她刚开始确实没发现。一个男人坐在柜子里面的角落里,男人看去六十多了,皮肤黝黑,一脸的皱纹,一双狡诈的小眼睛正在看着自己。男人咧嘴对王爽笑了一下,白色的牙齿在黑暗中一闪而过。他不笑还好,一笑王爽彻底吓懵了。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他是不是把我卖给你了?我告诉你,人贩子是要坐牢的!”王爽吓得两
腿一软。
……
“我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待在这里?”张明远看着自己的住所,黑色的楼梯,白色的墙壁,原色松
木家具,一切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灰白的光线透过脏污的窗户射进来,光线将地下室的一切晕染得
静谧又神秘。自己这是被囚禁了吗?只是他为什么囚禁自己?
“是的,接下来也许一直待在这里,也许我会安排你去另外一个地方。除了不能离开这里,其他
都是自由的。你的搭档到了。”5333说话的工夫,另外一个白发人带着畏畏缩缩的吕正业走了进来。
“搭档?”张明远没想过自己还有一个搭档,下意识的坐在卧具,卧具底下是他刚收的两百万
现金,他尽数带了过来。存起来?他是什么人?机关工作人员。这么一大笔来源不明的收入他能说得
清?穷人乍富还能怎么办?放家里不放心,放银行不行,当然是随身携带了。两百万很沉,二十多公
斤,他拎着这么沉的箱子一点没感到沉,都是钱啊!
吕正业眼风一瞟就明白了张明远的身份,吕正业虽然年轻,但他吃的江湖饭,两只蚂蚁爬出来,他也
能一眼扫出来是公是母,更何况张明远?张明远规规矩矩的发型,服装说明了他是个低调的人,或者
他是个不得不低调的人。你看他的皮鞋,虽然干干净净擦得铮亮,但皱褶颇多,这双皮鞋他至少穿了
两年。手表是他身唯一值钱的东西,在机构班,谁没有手表呢?黑色公文包把手有磨损,也用了
好久了。里面有钱包、钥匙、文件资料,甚至还有孩子的辅导作业。吕正业边走边打量张明远,不等走
到另外一边,张明远的一切尽在掌握:他屁股下的箱子最重要!
张明远也在打量吕正业,四十三的张明远已经在机关混了近二十年,这二十年是白混的?吕正业看
去像个普普通通的班族,但是一走路就显现出来了。吕正业走路耸肩斜腰,不能堂堂正正走路的人是
什么人?要么没家教,要么走的歪门邪道。吕正业不正眼看人,他看人的方式很奇怪,原本好好的一脸
老实忠厚,然后他会飞快的瞟一眼。速度很快,这样的瞟更多的是一种窥探,像尖锐的锥子一般扎进
目标之后迅速脱离。看似不经意的东看西看,脸的表情是一动不动的。张明远茫然了,他的身边从
没有见过这样奇怪的人:看似忠厚老实,又看似油腔滑调;看似简单热情,又看似深不可测;看似可
以亲近,又看似冷漠遥远。、
两个人互相打量着,发现对方都在看自己,不好意思的笑笑,点点头。
“你好,我叫张明远。”张明远主动伸出手。
“你好,我叫吕正业。哎呦,不好意思,这里太黑了。”吕正业热情的冲过来握手,脚下一踉跄,差
点扑到张明远怀里。左手拉住张明远的肩膀才没跌倒。
“没事,吕正业,好奇怪的名字。认识就是缘分,看来我们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了。你也是在这里
住一百天吗?”张明远将吕正业扶起来。
“一百天?是的,你也是住一百天?好奇怪啊,为什么是一百天?”吕正业拉了把椅子坐在张明远
旁边。
“奇怪的地方不止这一百天,我以为我见到的那个黑衣人是最奇怪的,一头的白发。我从没见过
像他那么奇怪的男人:年轻的脸庞,满头白发,黑衣笔挺却赤脚。但是刚刚看到带你进来的男人我更
奇怪了,你发现了吗?他们两个一模一样的装束,而且都赤脚。他们是什么奇怪的人种或者部落?据
我所知,复州城历来是鱼米之乡,周边绝没有什么少数民族。带我来的白发男人叫5333,你的那个白
发男人叫什么?不会也是数字吧?名字为什么是数字?还有,他们为什么将我们关在这里?”张明远
还有一句话没问,为什么自己在这里住一百天之后就可以得两百万?钱就这么好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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