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萧九也放开了，懒得继续玩酒桌文化那套了。

给一个瞎子抛媚眼儿，不过是自找没趣罢了。

……

虽然不再敬酒，但是酒桌的套路，也不只是敬酒喝酒。

聊天侃大山，也是拉关系的好方法。

此时萧九拉开了话匣子，找苏羽凡聊天了起来，想询问苏羽凡有什么兴趣爱好。

他想找找共同话题，拉近一下彼此的关系。

结果萧九自闭了。

因为苏羽凡说他喜欢二次元……

这尼玛……

让他一个油腻中年，了解什么是二刺螈，也着实太为难人了些……

无奈之下，萧九转移话题，问问苏羽凡报考的什么学校，大学学的什么专业，在做什么工作。

然后……苏羽凡就给萧九聊起了液态金属的广泛发展前景。

这下萧九更自闭了。

之前还好说，听不懂什么万花筒写轮眼、恶魔果实，还可以说和年轻人有代沟。

可是不懂人家讲的知识……

虽然不至于说孤陋寡闻吧……但至少也显得他挺没文化的。

最后，萧九只得继续转移话题，选择跟他聊聊自己的事情，讲讲自己遇到过哪些奇葩的客户，做生意犯过什么错误亏了钱……

但是苏羽凡似乎完全没兴趣听，压根不怎么回话。

酒桌的气氛，逐渐变得有些尴尬。

各种手段都失败了的萧九，干脆也懒得玩套近乎了，直接进入主题。

「老弟啊……能不能告诉兄弟我，你这翡翠矿石从哪儿来的？」

「赌场里切的……」苏羽凡随意地将一块儿虾肉塞进了嘴里。

所谓赌场，自然就是赌石了。

刚刚开采出来的原石，会被送去赌石桌给人玩。

运气好，一刀就能切出来价值千万的帝王绿。

听到苏羽凡的话，萧九瞪大了眼睛。

他毕竟也是翡翠行业的从业者，所以和一般人不同，了解很多行业内幕。

比如赌石，远不像普通人理解的那样好赚钱。

一般矿坑出玉石后，十几家玉石公司都会派遣资深专业人士来挑货。

几十个业内最顶尖的，鉴定玉石三四十年的大佬，亲自来判断原石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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