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舅舅之言!”
梅朵思前想后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如果继续坚持回京只怕自己所带的这些人在路上就得伤亡殆尽。
只有暂且忍气吞声放下仇恨,回到毗沙城以整顿海防之命正大光明的发展根基,招兵买马等待时机成熟之时再为父报仇,光复帝国!
德吉欣慰一笑,眼下最怕的就是梅朵自乱方寸。
不过梅朵既然肯听他之言,那就是理解了自己的良苦用心,可谓孺子可教!
梅朵本就才华出众,有了自己的辅助,再加上那个救回来的阿凡达,大有可为之机!
“公主今后切莫怠慢了阿凡达,他可是我们今后的重要助力啊!”
德吉想起阿凡达月夜下的恐怖表现,不由出声提醒梅朵拉阿凡达入伙。
这样的强大战力没有理由也无论如何不能放弃。
“舅舅放心,我晓得!”梅朵想起那晚阿凡达的惊艳,没来由的脸上红了一下,随即又想起他装傻自称阿凡达时的模样,不禁嘴角挂出一丝笑意。
一行人顺着原路折返毗沙城,梅朵就任毗沙城主。
吉善虽然不太情愿让位,但来的是当今公主,吉善也自知徒劳无益,只好屈居副城主。
梅朵又任命德吉做了总管,将一应政务交给德吉和吉善处理,自己和阿凡达统领禁军专心扩充兵马以备不测,倒也有了一支七千多人的军队。
眼下的吐司帝国局势崩坏,毗沙城虽然地处偏远,但境内已经战火四起硝烟弥漫,只靠眼前这点兵力想在乱世中存活实在是殊为不易。
毗沙城外有座不大的石山,因为登上山坡就能遥望境海,故此唤作观海石。
自从梅朵公主来到毗沙城之后,每天将近黄昏时分都会有两个人来到观海石上迎着落日的余晖遥望大海。
女的白袍银甲,英姿飒爽;男的红袍青甲,俊朗飘逸。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毗沙城的人们渐渐的也都习惯了在每晚的黄昏抬头看一眼观海石上的那一对璧人。
这一对青年男女遥望海上风景,却不知自己也演变成了毗沙城的一道风景!
梅朵突逢变故,一夜之间失去了慈父,与三位兄长如同陌路,昔日的繁华荣光不再,形单影只顾盼自怜。
洛枫流离失所,一觉醒转失去了记忆,难以找回自己的过去,不知晓自己的未来,身负神功懵懂不知。
两个身世迥异的青年男女在毗沙城交集在一起,同病相怜,冷暖自知,彼此之间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不断拉近,情愫暗生。
一阵悠扬清脆的笛声传来,暮归的小牧童屈膝坐在牛背之上恬然自得,却勾起了梅朵儿时的回忆。
从袖中取出一只晶莹的玉笛,梅朵轻轻的吹奏起来,纤细的手指在玉笛上轻轻拂过,时如间关莺语,时如幽咽泉流,时而高亢激昂,时而低声泣语。
笛声婉转动听,葱葱玉指和凝滑笛身融在一起难分彼此,乌黑的秀发随风轻扬,精致的面容在余晖的映照下明艳不可方物!
毗沙城的人们被笛声惊动,抬眼望着观海石上梅朵公主绝世的容颜,满城的人都看得痴了!
一曲既罢,笛声难寻!
当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毗沙城的男女老少都沉醉在回味之中,城里城外一片寂静。
“啊呀!我的菜烧糊了!”抡着马勺的大妈突然叫喊起来。
“糟糕!我的锅烧干了!”拉着风箱的男子也是叫苦不迭。
“坏了,我的面条都煮成稀粥了!”忘了捞面的女子连声惊叫。
“哪个天杀的偷了我的东西啊!”丢了东西的杂货店老板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
毗沙城里因公主的一曲仙乐而乱成一团!
“想不到你的笛子吹得这么好!”
梅朵身边的洛枫由衷的钦服,他虽有琴却不会弹奏,又没有良师指导,如意兵中就剩下囚牛琴不会使用。
“小时候,父王总是强迫我学习音乐和舞蹈,那时我总是偷懒不听他的话,躲在花园里让他找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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