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袄插嘴说道:“锦衣卫都去了海边,玉面坏爷爷和他的坏兵叔叔也在海边。”
祝莫忧毫不畏惧:“没事,我去偷把钥匙。”
陆苏安翻了翻白眼:光偷钥匙还不够,没见指纹录入的装置吗?你得再偷个人。
祝莫忧:“……”连人带钥匙的偷,比起只偷钥匙剧增了难度,他没把握不惊动承禹之,还有~就不能换个词汇吗?
棉滚滚忽地想起什么,连忙道:“滚滚滚。”
祝莫忧:“~~。”催什么催?又没说不去,是在想妥帖的办法好不好!
棉滚滚不是那个意思,它向那群毒蜂“滚滚滚”的表达意思,那群毒蜂“嗡嗡嗡”的把意思排成话。
“师父打昏了一个?”陆苏安眉开眼笑,连唇语带比划:旅馆,那有一个锦衣卫。
某个没醒的白粽子:“……”喂喂!你们把我忘了,我也是锦衣卫!
庞虎是自己昏迷的,不是被陆苏安打昏的,关乎名声,不能乱说。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那可是民变啊!是会出动玄甲军的,而我又是引发民变的罪魁祸首,是会被问罪凌迟的……”
庞虎其实早就转醒了,可是他宁愿长眠不醒,外边死一般的寂静很是说明锦山街发生了他最不想发生的事情。
“哔哔的断虎,以后你再也不能为难我庞虎了!”
庞虎想过自我了结,因为那样可以免除恐怖的凌迟之刑,只是比划了半天都狠不下手。
“呵呵!我就是这样一个没用的人,欺软怕硬,对自己也不够狠,争不过那帮死要功劳的家伙。”
庞虎呈大字的瘫躺床上,思绪放空,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享受最后的安宁,静候抓他的人破门而入。
“砰!”
“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嘭……!”
无仙国也有烟花,不过这里的烟花是电池版的烟花,也就是说,地球那边的烟花填充黑火药的地方在无仙国这边是填充的电池。
爆浆的,溅射的,喷涌的,平铺的……各种款式的激发型电池,它们被装入礼花弹,再被礼炮炮管送上天,就有了各种各样绚丽缤纷的烟花。
承禹之今日就有燃放烟花,但燃放的目的并非为了庆祝,是以烟花的缤纷绚丽夺人视觉,再以烟花的嘭嘭轰鸣扰人听觉。
视觉被夺,人们注意不到身旁的某人偷偷的拿出了一把斩舰刀,听觉被扰,人们就留意不到身旁的那人屈指一弹的弹响了那把斩舰刀的刀刃。
然后……
承禹之也拿出了一把斩舰刀,也屈指一弹的弹响了那把斩舰刀的刀刃。
刹那间,没有风云变幻,却有景色骤转!
刀阵起了,烟花的嘭嘭轰鸣瞬息被战场的厮杀之声取代,烟花的缤纷绚丽瞬息被战场的尸骸残躯取代。
前一刻还在欣赏烟花的人们,下一刻宛若深陷修罗战场,体弱者晕厥的晕厥、愕然的愕然,体强者咳血的咳血、凝重的凝重。
不包括拜师台上的那近四百个孩童,因为拜师台是刀阵刻意留空的地方。
有承禹之主持的刀阵凶悍异常,直白点的说,若是他有意行诛灭之事,如斯刀阵的突然发动是能立马终结刀阵之中的大部分人的性命的,余下的部分随他指挥变阵,也能如绞盘一般一拨一拨的绞死绞杀好大一部分。
自然了,最终还是有人能逃出升天的,究其原因是构成刀阵的斩舰刀和持刀人的数量相对人山人海的人们的数量显得明显不够,毕竟这又不是玄甲军的集体行动,仅是承禹之和他的家将的私人行为,况且人山人海之中又是卧虎藏龙。
“啪啪啪!”
有人口动鼓掌,是个原先混在人海之中不知何时独处于外的吃瓜群众。
那个吃瓜群众模样普通,衣着普通,腰上挎着的包也普通,他一手拿着手机录像,一手拿着半根黄瓜。
他恰好站在刀阵范围之外,就没有受到刀阵的影响,他抬眼望向刀阵,视线透过翻滚的凌厉刀意和如墨煞气,寻到阵中的一对父子。
是唐布上和唐不挚他们这对父子!为父者咳血,为子者愕然。
那个吃瓜群众指着他们,语气普通,眼神冰寒的道:“把他们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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