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刷了十个金币吗?怎么还是四百九十万?”东燃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您之前寄存东西不是给了我们十金币吗?但是因为您寄存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所以就将这十金币退还给了您。”
侍从笑容甜美。
“这样啊,东西都对,我就先走了。”
东燃只是看了一眼卡的余额,并没有打开匣子去看他的水蓝之戒,他可不想多事,而且他的精神了已经探知到了里面熟悉的气息。
至于刚才是从说的话,东燃是不怎么信的,没有哪个资本家会这样的好,不超过一个月就直接退钱,不过是卖他面子而已。
东燃对于这个面子倒是挺受用的,他倒也不是贪吃小小的十金币,只是比较喜欢这样的做法,温和而又不显得太过靠近。
果然,肯特斯银行还真是会做生意啊,教会也是。
有了钱,东燃直接租了一辆马车,准备先去买一些“见父母”的必须品。
车马行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巷,因为伺养着马匹,味道比较大,所以一般都地处偏僻。
就在东燃上车,刚准备坐下的那短短一瞬间,面相老实的马车夫突然暴起,一柄长剑刺过马车壁,径直向他的胸口刺来。
又是袭击?
东燃的反应飞快,生活的魔力非常的充沛,他在神国的这三天里,力量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
像之前让东燃反噬的高级魔法,现在他已经非常熟练了,根本不可能造成反噬。
瞬间,一个由光构成的盾牌挡在了东燃的面前,挡住了只插他胸口的长剑。
看着那个长相老实的马车夫,东燃只觉得自己误入了武侠副本,电视上经常有这样的情节,像是大侠在客栈里喝酒,然后一个客栈的人全都是要杀他的杀手。
这一次,他算是体验了一把大侠的感觉了,呵呵。
真是无语,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之前当圣子候选人时被刺杀,被暗算,这次他刚从神国下来,就又遇到了那么亲切的刺杀事件。
他到底得罪了谁?
一剑未成,杀手便立刻跳车,还没等东燃反应过来,他便不见了踪影。
不是兄弟,你即然要杀我,为什么要逃?
东燃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依旧保持着警惕,防止这个杀手还有其他的同伴。…
被挡一下就走了,也太像有陷阱了吧?
果然,东燃的预想并没有错,他才刚一下马车,便有数个穿着黑衣的魔法师将他团团围住,分明和上次刺杀他的那一波是同样的人。
“又是你们!你们都是摩洛教会的人吧!”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东燃决定要好好给自己报仇。
而那些杀手显然也是经过精心锻炼的,他们的行动不同于上一次的松散随意,这一次他们行事非常的缜密。
先是之前扮演马车夫的那个杀手对他进行试探,然后便是现在的数个黑袍魔法师。
要知道他之前可是从来没有展露过他想要去租赁马车的念头的,可偏偏他们猜到了,甚至还提前布局,取代了那个马车行里的人。
所以他们之中必然有一个相当于智囊一样的人物。
想着,东燃苦笑了一声,还真是大手笔啊!
上一次的刺杀和这一次比简直就是过家家,看来这个摩洛教会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水。
就在东燃为自己加持护盾的过程中,围着他的数个魔法师也开始有规律的行走着。
最开始东燃还没有在意,但后来,他却渐渐发现了其中的规律,这分明是一个以人行走步伐构成的巨大魔法阵。
这下东燃有些不淡定了,要是普通的魔法对轰也就算了,现在这算什么?至于用这种方法来对付他吗?他只是个小可怜啊!
相比起已知的魔法招数,这种巨型魔法阵更让东燃感觉到心惊胆战,一种对于未知的恐惧。
说到底,他来这个世界也没有经历过几次正规的战斗,在这个世界之前,他可一直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但是无论如何,东燃都是不会退缩的,在战斗中最忌讳的就是还没开始便已经放弃。
因为已经知道了这是一种阵法,所以东燃不再防守自身,而是将重点的攻击对象放在了人身上。
杀了他们,他们总不能继续布阵了吧?
东燃你现在已经完全解锁了无咒施法这项技术,他施展的光球术又快又准,小小的光球里有着被压缩到极致的能量,瞬间,黑袍法师便死了一位。
但这样的死亡并没有让那些黑袍法师们感到畏惧,他们没有任何的交流。
但只是瞬间,便有人补上了死去的黑袍法师的位置,他们静默无声地在自己身上施展了一层防护术,半点都没有想和东燃对轰的意思。
该死,看来那一剑他被试探出了实力,知道魔法上敌不过他,所以他们才会用这种方法。
但是,他们不怕神明降罪吗?要知道他可是第一个受到神明如此宠爱的人类。
再说了,杀了他又有什么?只是死去他一个小小的神仆,比起秩序之光和教会离心,更有可能的,难道不是秩序之光把他们灭了?
无论怎么想杀了他?对他们都没有任何的利益啊!
突然,东燃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他们不会是为了深渊之主的功记来的吧?难道他们也信奉深渊之主?
但无论东燃在脑海里怎么猜想?面前依旧有一场硬战要打,对面的人数太多了,而他只有一个人,根本没有办法杀出去。
而且看起来那个法阵似乎要慢慢成型了。
此时此刻,看着摩洛教会的人海战术,东燃竟然想不出一点破解的办法,当然,也不是没有。
他可以直接捏碎传送牌回到神国,但是,他不愿意,他还没有见到秦呢。
他们,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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