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消息却不算好,悦悦得知消息的时间比较晚,那时他人已经在医院了。
当时悦悦正在宿舍里捧着宏观经济学的课本为小长假后即将到来的考试做准备,原本还和夏晴约好要去图书馆,结果人没出宿舍就接到了郁安夏打来的电话。
得知厉卓皓现在人在南安医院,她当即换了衣服,只拿着钱包和手机便匆忙打车赶往医院。
到达病房门口,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当时,厉卓皓父母刚好从病房出来,厉卓皓妈妈温林还在抹眼角的泪水,厉旭深则揽着妻子柔声安慰。
“阿皓这不是没事吗?”
“怎么叫没事了?都裹成粽子样了还叫没事?那你有事一个给我看看?”
厉旭深闭上嘴巴不再说了。
悦悦走近时,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对话。
心下也更加焦虑,都裹成粽子了,那得伤成什么样?
她急于去看厉卓皓,顾不上和未来公婆多寒暄,打过招呼得到两人允许后便进了病房。
“儿媳妇真贴心。”身后,温林破涕为笑的夸赞声悦悦没听到。
但看到苏醒的厉卓皓时她却是实实在在地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她未来婆婆说的那样夸张,人是醒着的,便代表着没有性命之忧,应该也没有受太重的伤。
只是看到他打着石膏高高悬起的右腿时,她还是忍不住眼眶酸涩。
除了腿上的伤最为严重之外,左侧腰处也被扎了一刀,幸而没伤到要害,除此之外,身上还有一些刀刃划伤和擦伤,都做了包扎。
悦悦抿着唇,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双眼眨都不眨地盯着床上正冲她咧嘴笑的男人看。
“怎么了?是不是太久不见?认不得我了?”
悦悦心里的感觉很复杂,既心疼他伤成这样,又有点生气他把自己置于这种危险境地。
可他选择了这种职业,便不可避免要遇上这种事。
或许,这对厉卓皓来说是一种荣耀。悦悦在心里轻叹一口气,她其实还是个自私的,只希望自己在乎的人能够平安顺遂,其他什么都比不上。
最终,心疼占了上风,她担忧地看向厉卓皓被吊起的腿,开口问道:“还疼吗?”
厉卓皓一看到心上人担忧的模样,便疼痛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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