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屏幕时间显示还剩下三分半的时候,仅剩的两支队伍做起了游戏刚开始时一样的事情,牌手聚精会神的垒纸塔,其他人压根不敢走动。
红方的那位垒纸牌塔冠军,屏息捻着一张纸牌,轻轻的放在最高处,着实认真。
“对方超过咱们了。”旁边的女孩时刻紧盯屏幕,上面显示的蓝队纸牌塔高度,已经超过了红方。
眼镜男稍稍抬头,只看了一眼就说道。
“那种结构确实快,但在底层投入了太多的纸牌,垒不了太高的。”
几年前获得冠军后,他便将这个项目视作终身的爱好,到现在已经坚持了将近十年,可以说在这个项目上,他保有绝对的自信。
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彼此之间的差距却越来越大,在时间只剩下一分半的时候,蓝队已经比红队多了足足二十公分。
“开什么玩笑,对方不可能超过我们!”听到队员的汇报,眼镜男下意识的回应,这是这时抬头,却看到斜对面的纸牌塔,已经垒成了一堵墙。
“这……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多牌的?”眼镜男一时间难以相信。
“看来只有那一个办法了。”一旁的中年人在这个时候说道,从后腰掏出了一把手枪,他早就料到对面那位年轻人可不会“大发善心”,早就准备好了应对之策。
“如果攻击他人的话,可是被会被直接抹杀!”那个女孩说道。
“抹杀的是一个,而不是所有人。从咱们四个中选出来一个充当牺牲品,剩下的人才能活。”
“可是……”另一个中年女子沉吟起来。
在死亡的危机面前,人们往往会失去判断能力,即便这是看能让自己最有可能生还的方法,也依旧会本能的表示抗拒。
“你可以不参加,我现在就会毙了你。规则中可没说,伤害队友也要淘汰。”
“牌手手中还剩几张牌,咱们一人抽出一张,最小的那个就去当牺牲者,没事间了,快点抽。”
中年人抢过了眼镜男手中的纸牌,放在背后抽了一张,直接亮了出来。
是最大的A。
“你们来。”中年人长舒一口气,将牌对递出去,另一只则打开了手枪的保险。
三个人面容僵硬,依次抽牌。
“别闹了,这个家伙诳你们呢,刚才在背后可是有小动作,我没看错的话,是在提前藏好了一牌吧?”
楚文的声音,却是如同幽灵般响起。
“你再说什么?”中年人跳起来,摇头否认。
“别相信他,这是挑拨!”
另外三位队友却已经将手收了回去,显然并不相信他说的话。
楚文不再关注,直到此刻才决定己方终于要赢了,当不信任的种子埋下,队伍必然也会分崩离析。
“所以,那家伙是不是作弊了?”花衬衫不禁问道。
楚文摇摇头,这个时候才说出实情:“不知道,我随口说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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