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小点声,帮不上忙就上一边凉快去。”牌手也是憋了一肚子火,他比谁都着急。
“就是啊,现在最重要的是团结,既然选出了他,就要无条件的信任。”黄队另一位女队员忍不住说道。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越垒到后面,越容易失误,现在时间还多,谁输谁赢尤为可知。”同队中满头白发的老人也充当起和事佬。
在队友的劝解下,牌手再度开始垒牌塔,壮汉也背过脸去。事情就这么平息下来。
这可急坏了楚文,多好的机会,不用语言干扰就太说不过去了。
当即便是对着对面黄队的众人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看呐,还是别摆下去了,这一次蓝队红队和绿队可都是必输的局面呢,你们不知道吧?这红队的牌手可是搭纸牌的冠军!”
“什么?”
此话一出,包括黄绿全队,甚至是红队本身,还有楚文的几个队友,全部人的动作都有停顿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的?”红队中的眼镜男下意识叫嚷,刚一说完立刻捂住了嘴巴,他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都看看现在的高度吧,我们组的这位小女生也不过到了23厘米,这红队都40厘米了,你们觉得正常垒下去的话,还有机会获胜嘛?”楚文指了指大屏幕。
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分半,恐怕黄队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难度。
“靠!这样下去必死无疑。”黄队的壮汉,再也无法忍受,稍稍起跳,重重的向下一砸。
震动传递,顿时红队那最高的纸牌塔,还有若塔辛辛苦苦摆出来的纸塔便直接倒塌。
“你不要乱来!”红队的人连忙喊道。
“罢了罢了,等死吧,反正也无法攻击对方,只能干等着被淘汰了。”楚文笑呵呵的领着阿香转身走回本方三人所在的角落。
“这一招漂亮。”络腮胡也看出了楚文的用意,当即悄声说道,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都拿好牌,可别掉下去。”楚文倒是提醒着众人,帮着将散落的纸牌快速收好,他已经预感到待会会发生什么。
另一边,黄队的年轻壮汉猛地一拍脑门。
“我知道怎么做了。”
“规则中说,只要失去了半数纸牌,就会被直接淘汰,快跳,快跳起来!!!”
几个队友顿时心领神会,开始猛踩蹦床。
红队本身垒的最高,散开的牌也最多,此时根本来不及反应,已经有十几张扑克在上下的颠簸中,从蹦床的缝隙间掉落,蹦床的编织方法到不是惯常的方形网格,而是横向编织,这就导致会有缝隙存在,而且材质非常软,晃动极易传导。同样在剧烈的晃动中红队几人失去平衡,在蹦床上翻滚。
至于蓝队的楚文等人,则是提前有了防备,紧贴边缘双手抓住铁网,勉强保持住了平衡。
“18、24、36、大概45……”红方掉落的牌太多,楚文看不过来,也只能估算。
“这是借刀杀人!你们中计了!这是借刀杀人!”
“蓝队刚才是是第二,肯定也有垒纸牌高手,要不然也不会辨认出冠军,就算我们被淘汰,你们也赢不了!”
红队中穿着驼色针织衫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中年人说道,手腕上那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手表倒是很吸引眼球,或许在正常世界还是个成功人士。
他数次试图掌控身体,均宣告失败,只得大喊起来。
“那大家就一起死,有我在谁都别想垒起来。”壮汉已经陷入了歇斯底里,在他大力的蹬踏下,不仅是红队,甚至连自己的队友都逐渐失去了平衡。
是啊,因为平局全部淘汰的规则存在,弱势一方必然会一直干扰下去。
不对!
楚文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思维陷入了致命的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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