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铃鹿说起了她以前的故事。
“妈妈总是说我料理水平不高,怎么嫁出去呢!”
她眼睛里带着笑,“妈妈就是这种人,无论说什么,总是三两句引申到结婚的问题上!”
“铃鹿是家中的独女吗?”
朝海光问道。
“不是啊,我还有一个弟弟。”
九条铃鹿说起了自己的弟弟,“我和弟弟的关系非常好,小时候,我们可是非常亲密呢!一起玩那种大人们看来大逆不道的游戏。”
“大逆不道的游戏?”
朝海光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游戏还有什么大逆不道的。
“恩呢!就是葬礼的游戏!”
九条铃鹿在沉寂的只有两人的夜色中,开始讲述。
“弟弟刚上小学的第一个夏天,我第一次参加葬礼,是祖母的葬礼。人们聚集在家中最大的十四叠的和室里,搭起了祭坛。木鱼的敲击声非常悠长,扇子发出白檀的气味,唔......那应该是扇子发出的,不是线香。”
“妈妈念珠是淡紫色的水晶,被走廊里的眼光照射的闪闪发亮。遗照上的祖母披着心爱的深绿色羊毛披肩,光彩夺目的脸上挂着笑容。”
九条铃鹿陷入了回忆中,“原本身材瘦小的祖母躺在棺材里,仿佛又缩小了一圈,柔和——倒不如说是稍显呆滞的安详的脸被花朵掩埋。就是在那样的日子里,我们想出了模仿葬礼的游戏!”
九条铃鹿从榻榻米上拿起被子,为朝海光做模仿,“玩法很简单,一个人在榻榻米上仰面倒下,另一个人先扮演死者家属,就像廉价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抱着死者的身体拼命的摇晃,嘴里念叨着‘不要死!不要死!”
她展开被子,向朝海光进行模仿展示,“接下来就是高潮了,扮演家属的人从抽屉里抽出一床辈子,展开,两手抓住,站在躺着的人脚边。刚才的死者家属扮演了火葬场焚烧工的角色,此刻化身为火。”
“下面”,语气低沉模仿焚烧工的九条铃鹿高声说道:“GO!”
同时,她手中的被子落下,掉落在了榻榻米上。
九条铃鹿向朝海光解释:“在游戏中,被子落下盖住了死者。GO!这一声很重要,无论死者有怎样的心理准备,怪兽狂吠般的叫声也会令他大吃一惊,瞬间体验到濒死的感受。接下来,被子遮住光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黑暗降临,就像忽然跌进了什么地方。”
美女主播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坐到被子上说道:“风忽的吹过,扬起前额的头发。扮演火的人向下趴着,尽量不压到死者,但被子盖下来的瞬间,体重还是不可避免的加到躺着的人身上。那种冲击与死亡非常相似!”
“我们当时是非常沉迷于这个游戏的!”
美女主播终于讲述完毕,嘴角带着笑意,“那应该是童年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了。”
“......”
听完九条铃鹿的讲述,朝海光有点方。
心说你的童年真是有够奇怪的,寻常的小孩子喜欢的不应该是过家家吗?
这种让人身体起鸡皮疙瘩的游戏,真的没关系?
“铃鹿说的这个游戏,在你们家乡很盛行吗?”
朝海光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
“并不是。”
九条铃鹿微微一笑,“这是我和弟弟我们两个人一起发明的游戏,一开始躲在房间里偷偷的进行,后来拿着被子去后山进行。如果被妈妈发现,当时很肯定会骂我们一通的,所以抱着这样的想法,偷偷的去后山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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