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着下巴环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明知故问:“你们谁是杨林?”
虽然这家伙一副趾高气扬的德行,可我却忍不住乐了!
这真是刚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正愁怎么能避过关宁这一针呢,现成的台阶就送上门了。
我甜甜的应了一声:“哎,我就是,有啥事么好基友。”
甭管他们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只要能避过这一时,让我给他们送锦旗都行,哪怕再加五百大元也不是不可以商量。况且训导队离我的店就隔了一条街,溜达一圈,半个小时也就回来了。
三角眼显然不喜欢搞基,颇为厌恶的皱了皱眉:“你就是杨林?老实点,跟我们走一趟!”
关宁一个小姑娘,哪架得住膀大腰圆的警察,身子一斜,撞向床头柜。
“好嘞!”我喜笑颜开,迫不及待的把针拔了下来。
甭管他们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只要能避过这一时,让我给他们送锦旗都行,哪怕再加五百大元也不是不可以商量。况且训导队离我的店就隔了一条街,溜达一圈,半个小时也就回来了。
“等等,你们是什么人,找杨林干什么?”关宁自然不肯就这么放我走。
三角眼斜了关宁一眼,却没说话。
看守关宁的家伙冷哼着掏出工作证来,拎到关宁的面前,几乎抵到她鼻尖上:“睁大眼珠子看清楚,我们训导大队的,这位是我们曹组长!”
所谓的曹组长就是三角眼,他见关宁被自己手下逼退了两步,这才语带讥讽的说:“杨林涉嫌一起凶杀案,现在他必须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这话一出,不光关宁,连我和杨树也都是一愣。
他这话一出,不光关宁,连我和杨树也都是一愣。
训导大队?
凶杀案?
关宁一个小姑娘,哪架得住膀大腰圆的警察,身子一斜,撞向床头柜。
这样的大帽子可不是随便就能乱扣的,再加上他们对关宁的态度有点差,我不由得收起了笑脸,支撑着站起身:“兄弟,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回队里就特么清楚了!”
甭管他们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只要能避过这一时,让我给他们送锦旗都行,哪怕再加五百大元也不是不可以商量。况且训导队离我的店就隔了一条街,溜达一圈,半个小时也就回来了。
三角眼不耐烦的向手下丢了个眼神,那人就把手铐拽了出来。
关宁顿时急了,上前一步拦在我和那人中间:“你们不能带他走,他是我的病人!”
与此同时,杨树也一言不发的挡在了曹组长和另一个手下面前。
平时遇上这情况,我肯定让杨树离远点,毕竟跑长途的大挂车保险太全,真敢往死里撞。
曹组长的脸色变了:“他是凶案嫌疑犯,你们敢阻挠我们执行公务?”
不等曹组长再开口,他的手下突然一把推开关宁,合身朝我扑了过来。
关宁一个小姑娘,哪架得住膀大腰圆的警察,身子一斜,撞向床头柜。
事发突然,我也没想到那训导员竟然毫不留手。
眼见关宁的头朝着柜子的尖角撞去,我哪还顾得上其他,抢前一步向她抓去。
关宁一个小姑娘,哪架得住膀大腰圆的警察,身子一斜,撞向床头柜。
孰料,我刚扯到她衣角,训导员随后扑至。
我本就受伤,离他又太近,根本来不及避让,被他一下扑个正着,抓着关宁的手也松了。
一声闷响,关宁撞在柜子上,头顶上顿时血如泉涌!
我也被那训导员压倒在床上。
杨树见状要过来解围,却被曹组长一把扯住,不由分说,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响亮的耳光抽在他脸上,杨树却并未还手,而是转头看向了我。
我刚刚推开压在我身上的那只狗熊,就对上了杨树请战的目光!
师父曾经教我们,人民子弟面对人民的曲解,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可现在怎么办?
如果说师弟被人教训我还能忍,那瞧见满脸是血的关宁,我心头的火就再也压不住了。
关宁六岁就跟我混,虽然没看过她的光腚,但当年一起玩过过家家,我当爹她当的是妈。
尤其是我当兵这几年,她真是把我师父当亲爹一样孝敬,逢年过节就不说了,热时扇风寒时加衣,那份亲近简直比真正的儿媳妇还亲,替我弥补了不少无法侍奉膝前的遗憾,要是没有她,我在部队也不可能安得下心,这份情,我得领。
可现在,当着我的面,她居然让人打得一脸血?
狞笑再次在我脸上浮现,他们居然敢让老子的人见血!
杨树看到我熟悉的笑容,顿时心领神会,身子如拉紧的弩弓般绷了起来。
但姓曹的还是有点眼力的,见我一笑,他唰的一下抽出了枪!
九二式手枪那冷硬的枪口当即顶在了杨树的脑门上!
“你们想拒捕?”
我还没表态,关宁却声嘶力竭的大喊起来。
而且每喊一句,声调都更加尖锐。
“谁敢动他!”
“他是一级战斗英雄!”
一声闷响,关宁撞在柜子上,头顶上顿时血如泉涌!
“把你这身狗皮挂满,也挂不下他的勋章!”
“师哥,师哥你醒啦!”
曹组长愣住了,他手下愣住了,连那个刚被我缷掉膀子,疼得直冒冷汗的狗熊也愣住了。
但紧接着,曹组长突然笑了起来:“蒙谁呢?就这逼样的还一级战斗英雄?有这份荣誉的,怎么说也该是个市人大代表,你瞅他这窝囊劲儿,能代表得了谁?”
但他却忘了,追我们的东西不是人。
我汗颜,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一身淘宝货,轻叹:“娘的,老子就不能虎落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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