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怎么了?”何雨柱指指娄晓娥,问老太太。
“跟许大茂那个白眼狼吵架了,唉,真是个可怜人。”聋老太太边说边摇头。
“夫妻吵架不是很正常吗?……只是你父母的问题有点难办。”何雨柱道。
“这回不一样,许大茂铁了心不想跟我过了。”娄晓娥说着,眼睛又红了。
“跟许大茂那种人,不过就不过了,他就不是个东西!放旧社会,保准汉奸一个。”老太太用手杖敲了敲地板,声音明显大了起来。
娄晓娥能说什么了?许大茂确实不是东西!一见她们家落难,不是一起共渡难关,而是赶紧划清界限,对她吆五喝六的,还上赶着追求新欢去了。
也不想想,跟她结婚后他过得是什么生活,棒子面基本不吃,天天小酒喝着,葡萄酒也有,还三天两头下馆子。
真是应了那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还好,目前他还没有告发我偷藏父母黄金首饰,以及新中街还有一进房子的事,算他还有一点良心。
一想到父母,她就发愁发慌,甚至有些绝望。
她不是没有努力找人救她父母。可一个个都对她闭门不见,就算见了面,也是说没办法。
何雨柱见娄晓娥又哭了,大概猜到她担心什么。他对她招招手,轻声道:“你跟我来一下,我可能有办法救你父母。”
“你说什么?”娄晓娥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想到一个救你父母的办法。详细情况你跟我到我屋里说。”
“你一个厨子有什么办法?……哦,忘了,你现在是主任了,就算是主任,也够不着那个层次。”娄晓娥还是有点不相信。
“不信我就算了。我只在屋里等半小时,半小时过后,就算你跪着求我,我也不帮。”说完,跟老太太打个招呼,就往他屋里走。
走到房门口,听到后面有脚步声,一看,是娄晓娥急急跟了过来,一分钟都不要他等。
两人进了屋,娄晓娥劈头就问:“你真的有办法救活我父母?”
她现在在救父母这件事上,完全没辙了。就像是溺水的人,看见一根稻草也要抓住一样,管他是厨子还是小科长,让人试试也好,就当死马当活马医吧!
“办法是有,不过你家要出一点血。”何雨柱不慌不忙说道。
“出血?是要打人吗?”
“打人?”何雨柱一愣,接着笑起来,“不是出人血,意思是出点钱。”
娄晓娥松了一口气,她以为要放血呢!甚至想到受刑上面去了。
“要钱我们家有,你说要多少。”
“我要得有点多,你可要想清楚。”
“要很多吗?你先说一个数吧。”娄晓娥微眯一下眼,说道。
何雨柱感觉到娄晓娥心里的不快。不过他并不在意,他又不想跟原剧中那样,跟她结婚。他也不是绝品大善人,爱帮人忙。
“我要你偷藏在屋里的那袋黄金首饰。”
此话一出,娄晓娥脸色一变,道:“你怎么知道。”
“甭管我怎么知道的,行不行你给我一个答复。”
“你倒也敢开口,那是几十斤……”说完好像想到什么,马上住了嘴。
“我知道,几十斤黄金首饰嘛,我都看到了……这确实有点多,可我要托人打点,这难道不要花钱?最重要的是,你的这些东西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了,马上就会有人上门搜了。”
看娄晓娥不说话了,像是在犹豫,何雨柱又道:“你跟许大茂的关系已经处成这样了,难不保他不会马上向厂里检举邀功。与其紧抓不放一个有可能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不如趁现在利用它做点该做的事。”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娄晓娥心动了。
这些黄金首饰虽然价值不菲,但她家还是出得起的,就是藏在新中街的古董字画就比这值钱好几倍,更别说还有藏在亲戚家的财物了。
如果父母亲一直被关在里面,这些财物守得住守不住都是一个问题。
她终于下了决心,“东西我已经放聋老太太家了,正准备再放回娘家去,你这就跟我去取。不过,说好了,先付一半,等我父母安全出来了,再付另一半。”
“行,就依你。”
取东西很是顺利。
看着黄澄澄、绿油油、亮晶晶的一堆黄金和首饰,何雨柱心跳也不禁有些失守。
他在屋里左看看、右翻翻,总找不到满意的藏匿地。
看着地板低头深思的时候,心中忽然一动:这么一堆挺大堆的东西,还是埋地下安全!
他马上行动,撬开地砖,在床底下挖了个洞,将黄金首饰用油纸包好,塞进一罐子里,再放入洞里埋好。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大功告成。
躺在床上,想着身下就是价值不菲的黄金首饰,感觉就像是躺在人民币上一样,有一种别样的兴奋。
穷人乍富大都如此,等钱多得习惯了,也就没什么感觉了,觉得它们好像就是银行里的一串串数字。
第二天,借着跟大领导做菜的契机,他将娄晓娥父母的事提了出来,着重强调了娄晓娥父母在旧社会,经常偷着给我们送钱的事。
万幸的是,新社会时,当时受资助部队的一位领导,写了一封感谢信给娄晓娥父母。
这封重要的感谢信何雨柱也带来了,并将它给大领导看了。
大领导看了信,沉吟了一会儿,起身回书房打了几个电话。
回来时,对何雨柱说,事情已经解决,娄晓娥父母明天就会回家。
何雨柱心里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事情出现什么变故,不按原剧发展。
如果是那样,不仅仅是损失一大笔钱的问题,而且,他会对穿越者先知先觉的上帝视角产生怀疑,严重影响他以后的路。
看来权力这东西,真是有神奇的魔力,怪不得很多人趋之若鹜。
说完这件事,两人接着下棋……
对于领导能答应这件事,他也能猜个八九分:一是预感他可能不久之后就要退下来,趁还在位能做一点就做一点;二是感谢信虽然不能解决娄晓娥父母身份问题,但至少是一个看人的窗口;三是忘年交何雨柱的请托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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