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倒是见机的快,开始叫他“何主任”了。
四合院很多比他大一辈的,纷纷学易中海,改口叫何雨柱“柱子”。对这个称呼,他倒没介意。
秦淮茹刚开始也还是“傻柱傻柱”地叫,对于相熟的人,特别是秦淮茹这种熟到连身体都有些熟悉的人,他当场就指了出来:“秦姐,如今我身份不同了,大小也是个干部,你就不要‘傻柱傻柱’地叫了。”
“怎么,官还没当几天,就要跟我们划清界限了。”
“不是,傻柱这个称呼确实不好听。连京茹刚开始听到这个外号,都对我有了先入为主的看法,何况别人。”
“好好好!我不叫你‘傻柱’,跟一大爷一样,叫你‘柱子’行吗?”
“也行。还有,棒梗、槐花他们以后也不要傻叔傻叔地叫了,多难听。”
“那是他们对你亲,才那样叫,别不识好歹。”
“那你叫让他们继续那样叫试试,我一准不搭理他们。”
“好了,听你的,我会叫他们改口的…连小孩子也计较……噢对了,你跟京茹进展怎样。”
“还算顺利。”
“有结婚打算没有?”
“目前没有……你问这个做什么,是不是对我有想法,不想让我跟京茹结婚。”
他这撩骚的话一出,秦淮茹立马有些脸红,“别胡说,京茹是我妹,我高兴都来不及。”
“是吗,我怎么听着,这话那么假啊!”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盯着秦淮茹的眼睛,说道。
被何雨柱这么一盯,秦淮茹心里竟然怦怦乱跳起来,她说了句“没正经。”就心慌慌地进屋了。
他当上食堂主任的第一个星期天,秦京茹跟往常一样,进城找他。
几个月下来,在何雨柱的恋爱攻势和物质腐蚀之下,秦京茹越来越离不开何雨柱了。
这小妮子,已经从心底喜欢上了何雨柱。
跟往常一样,何雨柱带着秦京茹就是满京城的逛、玩和吃,当然花样何雨柱尽量做到不重复,完全不重复不可能,但连续不重复还是做得到的。
今天他故意玩得晚晚的,错了回京郊的最后班车。
秦京茹还以为自己要回她姐秦淮茹家过夜了,带头往四合院的方向走,没想到背后传来何雨柱的声音:“京茹,我现在有车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什么?你有车了,你不会是故意骗我讨我高兴吧?”
“我骗你干么。现在我正式告诉你一件事:我当上食堂主任呢!”
“食堂主任是什么?是不是比厨子大?”
“那当然,食堂主任就是管整个食堂的。我现在已经不用做菜了,主要负责买菜和管理食堂,外加领导开小灶时掌勺。”
“那敢情好!”
“还有呢,你猜我现在工资多少?”
“多少?难道一下涨了十块,变成47?”
“47?你也太小瞧国家干部了,我现在的工资是87.5元!”
“这么多!在我们乡下几年都赚不来。”
“那是……好了,不说工资了,你跟我回厂里,我开车送你回去。”
“你开车?……你会开车!”
“怎么不会?你就瞧好吧!”
到了轧钢厂,何雨柱叫秦京茹在厂门口先等一会儿,自己到车队取车。
由于他是兼职司机,为了照顾他时间,领导专门跟车队交代,何主任用车不管什么时候都行,也不要审批。
将小货车开出厂,接上在那探头往厂里头望的秦京茹,就往郊外驶去。
秦京茹家在京郊外,离主城有几十里城,放在后世其实已经在城区了。
路不太好走,而且车少人稀的。两人一路颠簸着,约摸着走了一半的路段,何雨柱将车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秦京茹问道。
“今晚的火锅太咸了,口有点渴,想下去找点水喝。”何雨柱道。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渴了。诶!这地方我记得有一汪清泉。”
“是吗,那敢情好,你在前面带路,我们去找水喝。”
两人拿了手电,没着一条小路向灌木深处走去。
走到一半,在一片都是青草的地方,何雨柱停了下来,“京茹,我们坐在这歇会儿吧。”
“我不累,才走了几分钟,不至于。”
“你就当陪我看看月亮吧。”
“好吧!”秦京茹挨着何雨柱坐了下来。
今晚的月色不错,大地像铺上一层银纱,朦朦胧胧的,只是给人的感觉有些清幽冷寂。
刚开始,何雨柱听着虫鸣蛙叫,看着萤火虫一闪闪的在四周飞过,闻着地上青青的嫩草香……感觉十分的惬意。
可当秦京茹渐渐靠过来,最后粘到他身上,感受着秦京茹靠在身上的温热柔软以及体香时,他的惬意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底的火热。
秦京茹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两眼亮晶晶的,像是在何雨柱眼前平空多了两个月亮。
何雨柱知道他要做些什么了。
几个月交往下来,在何雨柱的攻势下,已经走过了牵手、拥抱、亲吻这些流程,但最后一道防线还未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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