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大是大非是绝不能含糊的,但在和平年代,也不给他机会经受大是大非考验啊!
既然没兴趣参加那个抓偷鸡贼的全院大会,干脆上床包被窝,能睡着就睡觉,睡不着就当作是不参加全院大会的借口。
在暖和的屋里拥着暖和的被窝,多惬意的事啊!谁高兴去天井吹冷风,用嘴巴抓贼啊!
当然,能有个美娇娘搂着,那就更没得说了。
料想中的抓偷鸡贼“全院大会”如期召开了,但跟原电视剧相比,少了一个关键人物,就是他——何雨柱。
他也不锁门,锁了,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会落下口实,让人起疑的。
雨水、秦淮茹、一大爷,都轮流来请过了,他就是赖在床上不动。一大爷甚至发了一会儿脾气,他照样油盐不进。
像一大爷易中海这种人,自己认为自己行得正坐得直,不自觉的产生一种我比你高一等的道德心态,最爱用道德绑架他人。
原来的何雨柱还挺吃他这一套的,不过现在换了灵魂的何雨柱,对他并不感冒。你当你的好人,我当我的率性人,你别来烦我,我也不会去对付你。否则,别怪我口不留好、手不留情了。
没有何雨柱全院大会会开不成吗?想多了,他还没有那么重要,所以,大会该开还得开。
最后,搞这么大动静,应该抓到偷鸡贼了吧?那也是想多了。
开大会用嘴揪出贼,无非就是让知情人举报和贼自己承认。
棒梗偷鸡这事,知情人无非就是何雨柱、秦淮茹、贾张氏,后面两人就不用说了,而何雨柱,本来就不想掺和这事,连大会都不来参加了,更不用说还让他发扬隔壁朝阳群众的光荣传统——举报坏人。
贼自己承认?那就更不可能了,真正的贼还是小孩,连参加大会的资格都没有。他们的家长,秦淮茹和贾张氏,更不会主动承认。
原电视剧中,傻柱被人冤枉、替她儿子背黑锅,也没见她站出来,只是事后上下两嘴唇一开合,就说了句“谢谢你”就完事了。至于傻柱替她赔的五块钱,提都没提,选择性遗忘。
结果呢,除了三位大爷过了把当领导的瘾,以及许大茂在那上窜下跳,还有大院的人当了一回吃瓜群众外,一无所获。
许大茂一看,这不行啊,难道我的鸡就这样没了?不把那贼揪出来,整他一个痛快,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以后这大院里谁把我当根葱啊!
他心里这样想着,两眼不断地扫视在场的人,想从他们身上、脸上发现一丝端倪。可他虽然坏主意挺多,但不会读心术,直到散会了还是一无所获。
他有些着急,一抬眼见到何雨柱的屋子,一个想法冒法了出来:何雨柱不参加大会,是不是做贼心虚?
对!就以这个理由,去他那里闹一闹,就算最后查出来不是他偷的了,也要让何雨柱有一种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的憋屈。
……
何雨柱躺地床上,没有睡着,始终关注着屋外全院大会的情况。见事情果真如他所料,屁都没查出来。
正在想象许大茂垂头丧气的样子,冷不防门被人用力推开。他转头一看,得了,想曹操曹操就到,许大茂来了。
见许大茂一进门就翻他的饭盒、砂锅、菜盆,他什么都明白了:这小子找不到正主,跑这报复来了。
他一下子从床上起来,边活动手脚边说道:“许大茂,谁给的胆子,乱闯我的屋子。”
“我怀疑你偷了我的鸡,这理由够充分了吧。”许大茂见何雨柱将关节活动得像爆豆似的叭叭响,心下就虚了一大半,可嘴上依旧没有示弱。
“我还怀疑你监守自盗呢!”
“你胡说,什么监守自盗,哪有人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我怀疑你是有根据的,你为什么不参加全院大会,是不是做贼心虚?”
“不参加全院大会就是贼,你这是什么逻辑?那你不告而入别人的屋子,是不是也是贼啊!?”
“这院子里就你跟我最不对付,你又刚好故意不参加全院大会,你说这中间没有鬼,谁信啊!”
“你这狗嘴巴还挺能掰扯的,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
说完,何雨柱一个箭步上前,迅速抓住许大茂的右胳膊,来了一个大背摔。
只听“啪”的一声,许大茂被摔在地上,痛得直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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