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鬼瑟瑟发抖不敢说话，甚至都不敢看向楚曦。

不知道王上是怎么了？

随后他们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只见楚曦一拳打碎了自己的脑袋。

脑袋很快再生出来，一张中间带着眼瞳符咒样式的纯白色面具的虚影从楚曦脸上脱落下来，在落下的时候裂痕在上面蔓延开来，最终碎裂成粉末。

楚曦单手捂着脸，内心十分复杂。

后背上都惊起冷汗来。

他当然认得这个纯白色面具是什么，不就是他已经交易给牛头使者的窥面嘛。

可为什么虚影会出现在自己脸上。

而且自己怎么还被窥面侵蚀了？

当初，自己可是咨询过启光殿院并且掏钱进行消除侵蚀的。

等等，楚曦瞳孔一缩，他想起来了自己当时貌似没有联系启光殿院，那只是个梦？

将账单记录打开，仔细找上两三遍，确定没有那一千余烬金币的支出。

楚曦坐下，心里惊疑不安，原来自己根本就没有消除过窥面带来的侵蚀啊。

但是为什么自己在属性强化舱的时候，没有在个人属性列表里看到任何一个ebuff呢？也没有提示自己遭受到侵蚀。

那可是在启光殿院里，而且窥面还留着鬼灭之刃世界里。

窥面只是绿色品质，怎么样也不可能能在启光殿院里对自己产生误导吧，要知道启光殿院里的制约极强。

下意识想要咨询启光殿院，但又开始犹豫。

怎么能保证自己不会再被窥面的侵蚀所影响到，怎么保证自己是真的联系到启光殿院，而不是一场梦或者幻觉。

再三犹豫之后，楚曦还是选择咨询启光殿院。

咨询的结果是，窥面的侵蚀不属于ebuff一类。

一个人的性格会随着成长和环境的改变而进行一定的改变。

窥面的侵蚀就属于这方面，它让楚曦的性格主动向着负面混乱方向进行改变。

也就是说，楚曦和正常成长中一样，只不过有一股助力让其自我感觉，外界环境因素是往促进恶劣方向改变的，最终结果也不过是楚曦性格发生了变化。

至于无论怎么改变，人还是那个人。

总不能说前一天的自己不是自己吧。

这不是一般侵蚀和污染那种外力干涉，所以不会形成ebuff，这才在个人属性列表上没有提示。

这个手段，让楚曦想到了那些心灵系和精神系的法师们。

当然可以彻底根除这个影响，但是楚曦权限不足，不过可以进行心灵诊疗来消除。

但是心灵诊疗之后，有可能会进行复发。

就像抑郁症一样。

楚曦没有全信，生怕又是一场幻觉，决定在返回启光殿院之后再咨询一遍。

不过，楚曦明白了一点，有时候物品的品质并不能代表着其阶位，还有对于可能带来的侵蚀等，永远都不能小瞧。

自己这算是狠狠地栽了一个大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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