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些年何大清过得可能比他们兄妹二人还要艰辛,何雨水的泪水便不争气地再次流了下来,既心疼又略带责备地道:
“爸,你说你这些年,就算是去做能为家里争取荣誉的工作了,也要给我们稍封信啊~”
看到何雨水再次因为自己哭了出来,何大清心里也是十分心疼,
起身挪到何雨水身旁,揉了揉她的脑袋,抚慰道:
“咱不是不稍信,是实在不能啊,”
“咱十五年前去的那个部门,可是秘密部门,就是连自己最亲的人,都不能知道咱在哪里,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咱的信息,更别说稍信了。”
“好了好了,咱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咱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消失了,也再不会像以前那样,一走就是十几年了。”
得了何大清的保证,何雨水这才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乖巧地点了点头。
看到何雨水不再哭之后,何大清这才看向一旁早就已经傻眼了的何雨柱,没好气地道:
“傻小子,现在你还觉得你爹是跟寡妇跑了吗?”
饶是倔驴脾气的何雨柱此时看到这些军功章,心里也不得不服啊,
是以,在听到何大清那有些责备的语气之后,便挠了挠头傻笑道:
“嘿嘿,爸,这您可不能怪我,谁让你这一走就是十五年,连个音讯也没呢?”
“我给您热汤去,咱家好不容易聚齐了,那可得吃个团圆饭不是?”
看到何雨柱的心结解开之后,何大清这才欣慰地笑了,一边揣着何雨柱的屁股一边笑骂道:
“你小子那脸变得跟翻书似的,这手艺不会也变差了吧?”
被踹了一脚的何雨柱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傻呵呵地笑了起来,一边屁颠儿屁颠儿地把鸡汤端去炉灶,一边正色道:
“您可瞧好了,我那手艺,非但没有落了,还比以前更好了呢!”
“德行~”
看着这小子臭美的样子,何大清笑骂一声,这才跟何雨水说了些这些年的工作,
何雨柱在一旁热着鸡汤,也拉长了耳朵听着,
兄妹俩那可是听得津津有味,当说到有趣的地方时,还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当然,何大清只是挑了些不违反保密条例的日常讲讲,有些该保密的,何大清也并没有提,
何况十五年来,那闲碎小事儿多了去了,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哪儿用得着跟他们聊涉及保密条例内容的工作呢?
汤热好了之后,一家三口开开心心地吃了饭,何雨柱再帮何大清收拾打扫了后院的房子之后,这才各自回房睡了。
第二天一早儿,何大清就起了个早,这十几年来在保密部门的作息那可是相当的有规律,早晨五点不到,就得起来给领导做饭,
那领导都等着吃了饭工作抑或开会呢,何大清能不起早吗?
何大清要给领导做饭,那都是日常的了,
可何雨柱不一样啊,他是轧钢厂的厨子,只管做午饭跟晚饭,早饭那都是工人自己带去的,所以每天都是太阳晒屁股了也还没起床,
何大清也不打扰他,来到中院自家门前,抄起锅来就开始做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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