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卓笑道:“圣上知道也不会把你如何,打几顿板子你也是不怕的。不过,听闻你最近大发了一笔,最近颇有财富,当然也就喝的其雨雀这种珍贵植物,如倘若是我等喝了,那第二天就会有言官上奏,说我一定是在吃空饷,喝兵血。”
子截一听,知道公玉卓这是要进入正题,随后回道:“别说废话了,找我什么事?”
公玉卓和陈兵解对视一眼,随后陈兵解才说道:“自然是有事相求。”
子截一愣,反问道:“我可是个孤苦伶仃之人,你们还能的着有事来求我?别逗了……”
可看着公玉卓和陈兵解两人的样貌,子截知道这两人不是在开玩笑,而子截则站起身回道:
“帮不了,子全送客。”
子全就站在门外,他知道子截让子截送客那绝对是要赶人,可看了看里面的几位,尤其是跟自己一样站在门外的唐花竹,子全咽了口吐沫,不知道子截是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公玉卓见子截话都没容两人说完,便急忙道:“你小子也不听我们要你帮的是什么忙?”
子截回头道:“你把铸山送给我,能是小事?肯定又是朝堂之上的事,我可不参与,我还想多活些日子呢。”
陈兵解一旁道:“可子侯你现在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子截一愣回道:“怎么?刷流氓啊?欺负孤儿?”
陈兵解摇了摇头道:“如今谏议大夫赵略已经将你参到了朝堂之上,你是躲不了的,我们只想让你借这次机会,诉诉苦。毕竟不仅子侯你过的苦,大周的军人这些年过的也很苦。而这也是圣上和太子的意思,但有些话圣上和太子不好开口,要不然这朝堂很容易就会乱起来。”
而公玉卓则说道:“原本这件事是该我两人出头的,但怎乃我们一旦出声必将成为众矢之的,到那时我们俩的职位就必定不保,这后果很严重,甚至能影响到为了的大位归属,于我大周江山稳定无益,所以……”
陈兵解接着道:“所以,想来想去,只有子侯最合适,也最说的清楚。”
说完,两人很有默契的躬身行礼,之后便转身离开,而眼见两人离开,子截急忙在背后喊道:
“就这么久走了?你们这……”
两人身形远去,子截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的身影慢慢消失。
见两人离开,子截想了想之后,无奈的说道:“唉,终究是逃不掉这该死的纷争啊……”
说完,子截就直奔祠堂而去,他要从那其中取出一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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