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埋伏这种事,在子截和孙暮蝉两人看来,这并没有什么好意外的,只是子截没想到孙家族内的那些人竟然如此的不加掩饰。
没有过多理会,随着孙暮蝉走入了他父亲所在的小院之中,看着孙暮蝉逐渐变快的步伐和已经略显絮乱的呼吸,子截明白现在相比于自己父亲的安危而言,孙暮蝉心中已是在无其他。
可刚一进入孙暮蝉的小屋之中,子截就问道了一股子恶臭之味,就连一旁侍奉的下人们脸上都带着口罩遮挡臭味,屋子内更不见任何阳光,显的昏暗无比。
“父亲!父亲……”孙暮蝉接连的唤了几声,但脸色苍白的孙不语却是并没有回答,因为此时被人称作“西财神”的孙不语只是呼吸微弱的躺在床榻上,如同将死之人一般。
看着孙不语的模样,子截轻声自语道:“还真是和原来的情节是一样的……”
一旁的孙暮蝉急忙向身旁的下人们询问自己父亲的病情,但下人却无法回答,因为他们遍访名医也没有得出任何结果来。
孙暮蝉跪在床榻前焦急不已,而正巧一旁的下人端着药水前来给孙不语喂药,子截冷的上前接过了汤药,随后便拍了拍孙暮蝉的肩膀,出言道:
“让这些人先下去吧。”
孙暮蝉见状,知道子截有话要说,便遣退了屋内的下人,直到屋内只有子截两人后,子截才出言道:
“孙小姐先别着急,你父亲现在是情况是任何大夫都救不了的,因为你父亲得的不是病,而是蛊。”
“蛊?”孙暮蝉有些惊讶不已,而子截点了点头解释道:“还不是一般的蛊,乃是万金难求的乌蚕蛊,也被称为噬魂蛊。将多种毒虫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像蚕,皮肤呈现暗金色,且带有一丝浓重的腐臭味道。
这种蛊狠毒之极,中了这种蛊的人好似心脉与大脑同时被封闭起来,虽然看上去将死一般,但其实心智和灵识尚在,但却无法动弹,好似灵魂被囚禁一般,只能看着自己一日日的逐渐腐烂,直到慢慢死去。
且这下蛊的人要每日用自己的精血喂食蛊虫,到时就可心意相通,而唯一的蛊办法就是杀死下蛊之人,不然这已经深入心脉和脑骸的是无法驱除的,就算是能够驱除你父亲也会先一步被蛊虫反噬而忘。”
孙暮蝉脸色苍白,但也只是片刻后就稳定下心神对子截问道:“公子既然认得此蛊,那必定是对其略有熟悉,敢问公子刻有线索查找下蛊之人?”
依旧沉着冷静,子截不禁感叹孙暮蝉强大的心里素质,而面对孙暮蝉的问话,其实心中早就知道事情起始和缘由的子截,便老神在在的点头道:
“其实孙小姐自己应该明白,想要害你父亲的并能害到你父亲的,甚至还能从你父亲被害之中得到利益的,也就只有你孙家自己人。而这乌蚕蛊之所以要用下蛊之人的血饲养,本就是用他自身的恨意淬炼乌蚕,恨意越强乌蚕的功效也就越大,所以以你父亲颇善的为人,要没有富可敌国的家财诱惑,他人又怎么能有如此的恨意呢?”
其实子截根本就知道下蛊的人,这人名叫孙尚禄,是孙不语的叔辈,曾经犯下大错被孙不语的父亲囚禁了半辈子,因此怀恨在心,加上为了让自己的孙子孙暮雨继承家主之位,才暗中下的蛊。
可子截也不能明说,只能隐约的去暗示孙暮蝉,而聪慧的孙暮蝉也自然能够明白其中的含义,随后正当她打算要说话的时候,子截却一抬手示意孙暮蝉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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