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宝也不拖泥带水,文涛一答应,他就立刻给师父打了电话,然后又回来喝起酒来。少顷,他又想到一个问题。
“文涛,我还有一个问题,不知方不方便。”
“说说看!”
“你练的是不是古武?”
“你说呢?”
“明白了,那你师父?”
“这就难为我了,只能说八个字:世外高人,不问世事!”
“好,咱们痛痛快快喝!”
……
雒水城西郊,一个人迹罕至的荒山,一个穿着唐装的白发老者,背手而立,他身后站着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青年学生。这俩就是赵大宝和何超然,老者是赵大宝的师父,安泰。他们谁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小路,那是山的唯一通道。不远处走来一人,正是文涛,何超然松了口气,他最担心文涛爽约。安泰仔细盯着文涛,眼睛都没眨一下,人越走越近,他愈来愈不安,他不知道这种不安来自哪里。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文涛歉意地说。
“没有,我没提前来了一会儿,早空气好,来爬爬山!”赵大宝说。
“那这位就是安老前辈吧?”
“不,小友,武者实力为尊,不看年龄。”
“您说的是,不知今天?”
“以武会友,可好?”
“请!”
常言说得好,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俩人施礼罢,便各自亮招,切磋了起来。文涛的境界不低,但是掌握的武功套路并不多,也就在白云山跟着白玄学了几招。剑法他此刻用不,也就那一套拳法可用,好在是他每日演习、参悟,用的倒是熟练。而安泰,明显地是浸染此道多年,套路颇多。然而,古武毕竟还是要看境界,哪怕不会套路,高手一出手,境界低的都扛不住。因此,没过几分钟,安泰就支撑不住了。他知道,就算如此,人家也已经留了手了。自己已经是筑基后期了,一旦突破,那就是先天宗师。而这个年轻人,难道他已经突破?震惊之余,他急忙跳到了一边,拱手施礼。
“宗师在,安泰多有得罪!”
“什么?宗师?二十岁不到?”赵大宝和何超然都惊呆了!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看错了!
“安先生,您长我许多,按辈分,您是赵叔的师父……”
“习武之人不讲这个,达者为师,您既然先我一步进入宗师之境,您就是武道前辈。”
“现在已经不讲究这个了!”
“不,古武之道之所以传承数千年,讲究的就是这个,和年龄没有关系。看您刚才的那套拳法,似乎与白云山有些渊源?”
“好眼力,白玄道长是我师父。”
“难怪!我也曾受白玄道长指点,只是年龄的原因,加资质平平,未能拜师。但话说回来,受其指点,自当以师相称,咱们就是同辈。大宝自然是师侄辈,那超然就是……”
“不不不!”文涛急忙打断,这么轮下去,何超然就是徒孙了。就这么,其实文涛还没有说实话,要是严格去论,文涛是神龙的传人,白玄只是手下而已。这要是让人知道,还不吓坏了?
何超然更郁闷,原本想找个高手,哪怕拜个师也行,哪成想人家是师爷辈的,武道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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