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的几句话让陈玉楼有点尴尬,一拍脑门连忙道。
“不好意思,实在是双喜临门我太过激动了。要不这样,咱们在瓶山之中实在没什么好吃的,先用干粮垫上两口,等到咱们从瓶山出来,都去我家吃上三天的流水席,给兄弟们洗洗墓里面的晦气。”
张凡见到陈玉楼表态也不愿意伤了他的面子,只能是拱拱手道。
“那就麻烦陈魁首了。”
罗老歪见到几人相谈甚欢,不由得有几分吃味,明明不管是找到瓶山古墓,还是邀请卸岭魁首探宝都是他先的。
但是都到这个时候了,说什么都没有用,还是准备瓶山探宝时候大捞一笔,弥补一下自己受伤的小心灵了。
“我没意见。”鹧鸪哨现在异常咸鱼,他有种感觉自己好像成了某种工具人。
见到各位老大都没意见,当小弟的也不可能闹什么幺蛾子,更何况张凡还在之前的悬崖下救了不少人。
“好那我们就生火做饭,吃饱喝足休息一晚,明日我们再入瓶山。”陈玉楼见状拍板决定道。
这剩下的半天,众人正在修整,卸岭这边红姑娘与陈玉楼讲起了几人在苗寨发生的事。
一听到这次取回怒晴鸡的首功居然不是鹧鸪哨陈玉楼有些惊奇,问道:“你说这鸡的原主人居然是个金宅雷坛的弟子?”
红姑娘点点头道:“没错,而且当时那老药农可傲的很,要不是张道长我们几个差点被赶了出来。”
……
搬山这边,鹧鸪哨看着手中的日记,老洋人在调试自己的竹弓,随着弓弦的啪啪作响,老洋人也是玩的越来越欢快。
“明天进瓶山又免不了一场恶战,跟他们一起不同于咱们自己单飞,万事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全为重。”
听见鹧鸪哨又在自己耳旁念经,老洋人也是烦躁的回怼道:“师兄,你老这么说不烦吗?我这耳根子都听出老茧来了。”
“唉~总和你说也是因为你做事太冲动了,咱们干的活又不比平常,时刻都要提起十分的警惕,不然你这小命就得搭在这儿了……”
“充动不冲动有什么区别啊?我觉得这就是咱们这一族的冤孽,这就是我们的命,就得认!反正早晚都得死,我有什么了怕的?”
老洋人终于受不了了,怒气冲冲的对鹧鸪哨一顿吼。
“再说了雮尘珠都找了几千年了,想当年我们族人过万各个身怀绝技,不还是没找到,凭咱们三个绝对是没戏的。甚至我觉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雮尘珠这玩意儿。”
“谁说这世界上没有雮尘珠的?”
“谁!”鹧鸪哨和老洋人瞬间紧张了起来,望向了门口。
“不好意思,贫道在外面溜达,无意间听到两位在说雮尘珠,便不清自来了。”
张凡见两人看向自己,伸手施了一礼道。
“原来是张道友,快请进!”鹧鸪哨是非常明白张凡的,像这种有法术的真修是不屑于说谎的,赶忙将张凡迎了进来。
“真不好意思,条件简陋招待不周还望不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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