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司潋墨打开门,靠在门框上,斜眼问。
“是这样……”
“嘣——”
楚靳斯才刚开口,一阵爆炸声蓦地将他打断。
也就是这一下,将楚靳斯震得有点懵,眼睛直直盯着门口对进去的桌上的医药箱。
下意识道:“墨爷,您受伤了?”
正巧这时一个佣人找了来:“少爷,不好了,天鹅湖爆炸了。”
说是天鹅湖,其实鹅毛都见不着。
楚靳斯手头上有重要的事,偏头道:“炸就炸了,找原因去啊,找我有什么用?”
佣人见自家少爷不耐,长话短说:“有人丢了炸药进去。”
“那就去找人啊……什么?谁那么大胆子?”楚靳斯皱眉,他转身欲走,想起什么似的,又转过来:“墨爷您受伤了就好好休息,我去处理点私事,马上回来。”
眼见人走了,司潋墨看着刚躺在床上的人已经起身走到窗前,腿已经快伸出去,出声阻止:“我带你出去。”
……
夜幕降临,深蓝色天空繁星点缀,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副驾驶上,墨唯夜懒懒地靠在座椅上,用手杵着头看向车窗外的世界。
光晕点点,郊外的路上已是一片静谧。
“小姑娘年纪不大,胆子挺大。”
墨唯夜转头看了男人一眼,“这就算大了?”
“很久以前,我还炸过总统府。”
说这话时,墨唯夜看着漫不经心,实则余光一直在司潋墨身上。
只见男人微微一怔,随即轻笑出声:“瞧,这牛皮都飞这么高了。”
墨唯夜:“……”
窗外的景色一逝而过。
今晚的月亮很圆,墨唯夜怔怔看着外面,马路周围只有光秃秃的高山,很空,空到让人心里都难受了。
她是太想那个人了吧?
想到看到一个眼睛和他很相像的人,就觉得是他。
墨唯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注意到身旁正在开车的男人越来越黑沉的目光。
深邃清冷的眸子里闪过细碎的恍惚。
“带你去吃饭?”司潋墨侧头看了看旁边的小姑娘,触到她冷恹的神色时,心中一动,他磁性的声音充满了诱惑的气息:“还是直接带你去酒店?”
墨唯夜转头对上他的双眸,明艳的笑容依旧:“随便把我放在哪都行。”
司潋墨刻意压低嗓音,喑哑的嗓音如甘醇的红酒,撩人心弦:“小姑娘这么无情啊?用完了就扔?”
墨唯夜木着脸:“不然和你去开房?”
“呵……”男人嗓子溢出一声轻笑,“倒也不必如此直白。”
“原以为哥哥是正人君子的。”
当“哥哥”二字脱口而出时,墨唯夜有些轻郁,不该这样的,他大概率不是那人。
可,总是下意识想这样叫。
“哥哥若不是正人君子,你现在应该在后座躺着。”
司潋墨翘起的眼尾格外勾人,声音又沉又磁,琥珀色的桃花眼蕴着笑意,在皎洁夜色的映衬下看着温柔极了。
“那哥哥的车质量可要过关才行啊。”墨唯夜托着白皙的下巴,轻声道。
“这是在夸哥哥?”
墨唯夜百无聊赖的语气:“是啊,夸您体力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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