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高手。我从齐老鬼身上看出来了。”马德超毫不作伪,直接开口道:“不过你下手不重,没有废掉齐老鬼。从这一点来看,你并不是一个心狠之人。我打不过你,对你也没有威胁,就是想跟你套个近乎而已。”
姜庆看到马德超说话如此直爽真诚,对他不禁又高看了一眼。
“在下姜庆,陕西华阴人。”姜庆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名字,他决定交一交这个朋友。
“在下马德超,河南登封人。”马德超说道。
两个人很快交换了名字,一老一少变得如同多年的老友一般。
“你捕头做的好好的,怎么想起来从登封来河北入日月神教呢?”姜庆有些疑惑道。
马德超叹口气道:“只因这个武林中,只有日月神教才能和少林寺过过招。”
“你和少林寺有过节?”姜庆有些疑惑道。
马德超摇摇头:“不是有过节,而是深仇大恨。”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他语气很缓慢地讲述起来:“当年我作为登封县的补班捕头,接到一个报案,说是一个会武功的汉子在一个客栈之中闹事,杀了两个店小二。我接到这个案子之后,带几个人过去,将那人缉拿归案。按理说这种案子,围观者众多,证据确凿,扭送官府,上报朝廷,秋后问斩,都是应有之义。可惜千不该万不该,我的属下一不小心,让那人给逃了。”
马德超说到这里,眼神中露出深深的落寞,似乎现在还在为这件事情深悔自责。
“那人逃去了登封境内的少林寺。我带人前去跟僧人们追讨索要,可是少林寺的僧人却说这人是武林中的正道之人,而那两个店小二也学过武功。既然是武林中人,械斗杀人原本就是武林中事,绝不劳官府中人操心。我要不到人,心中毫无办法。少林寺高手众多,连知县都惹不起,何况我这个捕头。而且江湖中人杀人越货,超然于世俗,官府原本就懒得管。我得不到这个罪犯,虽然对不起苦主,但是也无可奈何,只好灰溜溜的回去了。心中也明白了,原来所谓的正道中人,杀人不用偿命。”
姜庆想起来屠灭福威镖局满门的青城派,事情发生后,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等一众门派确实依然和余沧海称兄道弟。这个门派确实没有受到任何惩罚,最后只能由福威镖局的后人林平之亲自报仇。武林中人,俨然成为了一种阶级特权。
他听到这里,有些奇怪问道:“就这样便和少林寺结下梁子了?”
马德超摇摇头,苦笑道:“后来这个杀人犯对我缉捕他十分不满,从少林寺溜出来,杀了我一家七口。”
姜庆‘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马德超说这话时语气平静,但是姜庆却能听出来平静的语气后是彻骨的仇恨。
只见马德超继续平静的讲述道:“由于少林寺的包庇,我后来只能以江湖挑战的方式,斗杀了这个杀人犯。但是我的妻儿却再也回不来了。而因为我杀了人,心中已有了心结,这捕头便也当不下去了。”
接下来,马德超没有再讲述了,但姜庆已经知道了原因。他一家七口之死虽然不是死于少林寺之手,但是却是少林寺包庇在先。而他想要杀人犯伏法,竟只能按照武林中人的规则来。这个世界的武林中人凌驾于普通百姓之上,深深触动了这位捕头心中追求律法正义的心弦。
与其说是他想复仇少林寺,不如说是他想复仇这整个武林。
对于马德超的遭遇,姜庆心有戚戚焉,他轻轻握住他的手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这个世界,不应该是这个样子。这个武林,也该彻底改变了。”
此时远处小组中的几个人正在默默地观察着广一明和马德超这两个对手。他们看到两人相谈甚欢,说到情不自禁之处,两人竟握住了手。
许斌砸吧着嘴说道:“他妈的,老子良家妇人玩过,**荡妇也玩过。但是绝不搞龙阳,这俩人恶心到我了。”
“我也看不下去了。”却见一旁的老何霍然而起:“这个广一明交给我了,我去了结他。”
说着他害怕许斌来抢,先一步朝姜庆走去。
“妈的,就知道捏栓柿子!”许斌狠狠不已,可他又不敢跟老何抢,心中暗叫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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