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焕取了镜子回来就听到谢琅这么说了一句,心道五爷,严卓说的就是我们的真心话,心里话,我们都巴不得这个温氏公主死了才好了,没有这个祸水,您也还是咱们从前英明神武的五爷。
但他不敢说出来,进去把镜子交给谢琅就继续出去守着了。
谢琅将镜子递给温淑宁,温淑宁看了看,只是割了两个小口子,明天就能愈合的那种,她用干净的棉布沾了点药粉给自己抹上。
谢琅同她道:“三日后会有宫宴,明日早朝群臣会提正式祭天登基之事,我父亲也会封王这些,所以府中应当有圣旨过来。”
温淑宁抹药的手一顿:“不如五爷您还是派人去请个大夫吧!我在府里遇到刺客伤重,还是应该请个大夫瞧瞧。”
谢琅挑眉看向她。
温淑宁道:“宫宴那天我并不想成为靶子,若是伤重,不看僧面看佛面,便是有人要刁难我也不好过于嚣张。”温淑宁决定三日后的宫宴脖子上缠一圈纱布去。
谢琅便让屋外的严焕去请大夫:“动静闹大一些。”
严焕不高兴的去安排。
“封赏过后,按照惯例我应当还会有两个侧妃,你看着在现在的姨娘里头挑两个出来。”他并不想再让人给他后院塞人了。
温淑宁点头,问:“五爷明天中午回来用膳吗?”
“有何事?”
“我想着明天五爷你、我和府中的其它几个姨娘一起用膳,到时候你在放桌子上再说一嘴侧妃的事情交给我来安排。”
谢琅便懂了她的意思,她这是要借机立威,拿捏住那些姨娘。
后宅清净,于谢琅而言也是好事。
谢琅颔首同意:“在我父亲正式祭天登基之前,最好不要去外面走动,最近京城还乱着。”
温淑宁点头:“多谢五爷提醒。”
她本也没有打算最近要出门,躺在家中都能遭刺杀,出去不是当靶子么。
“爷,已经审问出来了。”严卓身上带着些血腥气过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温淑宁。
“说吧!”谢琅道。
“此人是先诚王的人,因为痛恨温氏皇帝推了诚王出去挡刀,所以便想要捉了夫人去威胁郭夫人,然后将夫人和郭夫人都杀了。”
温淑宁:“……”原主的爹,真的是个人间巨坑。
谢琅挥了挥手,示意严卓下去,然后同温淑宁道:“府中现在的人大半都是外面采买的,但洪嬷嬷和严管事都是可信之人,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让他们听你安排。”
他先前是个庶子,母亲也没有为他谋划,嫡母一直提防着他,后面又在外面征战,所以家中能用的仆从这些并不多。
自己住的地方,当然还是要安全一些才好。今天是她运气好,同样的事情她可不想遇到第二次了,是以温淑宁道:“我今日不应该躲懒,明天我会好好跟洪嬷嬷和严管事认识的,府中诸事也会跟他们和五爷商量着来。”
温淑宁聪明上道,谢琅觉得跟这样的人合作起来也轻松。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温淑宁虽然并不乐意给谢琅当正妻,但现在被拽了上来,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让荷月去请了洪嬷嬷和严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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