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君出了酒楼,先去集市雇了两辆手推车,一人十文钱,推着车子到了望江阁后面的一个小巷口,她则去了小巷后面,一个大户人家的后墙,平时人迹罕至,杜君之前踩过点了。
从空间取出竹笼子,开始往里面放兔子,鸡鸭,选的都是大的,没办法,空间内长得太快,再不吃就老了。最后再弄出两只肥羊。
出来喊那两个手推车车夫,把这些笼子都放在车上,羊呢,有皮鞭啊,咱也过一把牧羊女的日子。
狗儿跳羊儿跑
举起鞭儿轻轻摇
到了望江阁,有人带领下去了后院,童掌柜一看更乐了,这些活物都是蛮肥的,算了算价格,鸡鸭同类十八文一斤,兔子二十五文,羊七十文,上秤,计算这次共卖了三十二两银子。约订下次要货的数量,五天后再来。
走前,杜君又跟童掌柜提了一建议,这些活物可以卖给县城里地大户人家,价格呢,还是这个价,至于童掌柜最后能卖多少,就不关杜君的事了,以童掌柜的人脉,相信这是一个双赢的结果,毕竟杜君没太多时间经常进城。
踹着手里的银子,不多,但是这是个长期的来源,又没有成本,积少成多,也是可观的。
先去了鞋店,妹妹们训练时的绣花鞋太薄,杜君左挑右选,用男式的厚底靴来替代,然后再买了八双女式棉鞋。
去了布店,买棉花;杂货店,炭盆,木炭;最后去书店,笔墨纸砚,初学者众多,也就稍微买了多点,但是杜君并不打算学习毛笔,软软的,已经习惯硬笔书法的她,对毛笔无爱,实在不行,明面上鹅毛笔,背地里谁知道呢?
这些东西都让各个店家送到望江阁了,杜君只负责买,不负责拎。
也许杜君大手笔的购买引起了某些有心人的注意,从杂货店出来,就隐隐地感觉有人在偷瞄,从书店出来后这种感觉依旧还在。
杜君带着后面的尾巴,一路而行,越来越偏僻,前面是个死胡同,人家不多,杜君转入闪身进去空间,我倒是要看看那个倒霉蛋敢追着姐姐跑。
计算一下时间,那些人应该进去胡同了,杜君又出现在胡同口,看着在里面的三个男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男人带着两个随从,在里面喝骂:“你们这两个笨蛋,连个女人也能追丢,要你们还有什么用?等着回去打板子吧,没用的东西,给我丢人”。
杜君安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副电视剧中常见的场景,花花大少带着恶仆,看见美丽的小娘子,追着去调戏,而跟丢了后怒骂仆人的样子。
看来某些编剧还是有生活经验在的,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了么?杜君心里感叹着。
忘了自己就是那被调戏的美丽姑娘,对着那边的三人喊道:“喂,你们在找我么?”
三人转过来,哇,找的鸡飞狗跳的人,就在胡同口,都楞了,这不科学,怎么从哪里出来了?
还是做主人的反应快些,打开折扇,故作潇洒地对着杜君说道:“在下……”。
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一条鞭子直接卷着扇子飞了……这么冷的天,还玩扇子,神经病吧!
“姑奶奶没兴趣知道你是谁?就问你一句,为什么跟踪我?”
这个看着手中空无一物的瘦高青年公子,眼圈下的青色在明显吓的发白的脸色下,显得更明显了,张了张嘴,没发出声。
“啪”,一声鞭子甩在右边胖恶奴脚下,“他不说,你说”
“啊,女侠饶命,我说我说,是我家公子看姑娘貌美如花,倾国倾城,温婉动人,美目流盼,想跟你认识一下”。
估计这货把肚子里的所有形容美女的词都用上了。
“啪”,又一鞭子甩在左边的恶奴脚下,“这次轮到你说为什么?”
“是,是少爷看上了你,想……想……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杜君眨眨眼,“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个大头鬼,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你自己猜的,少爷,不怨我,不怨我。
中间那个男人也有点明白过来,这是个硬茬,不能按平时的套路来,稳了稳心情,痛苦的说道:
“我是看你像我十年前被拐走的小妹,想跟你确认一下,若唐突了姑娘,请原谅我这个为兄忆妹成狂之举,实在是我那小妹跟你太像了”。
顿了一顿,“这俩小子,并不晓得小生心中的苦,误会了我”
杜君心里也不得不为眼前的这位仁兄点个赞。
这脑子,转的真快,表情也到位,转瞬化身为妹失踪而伤心欲绝,失魂落魄的绝世好哥哥。
若不是你那青青的眼袋,出卖了你纵欲过度的本质,凭你的演技,奥斯卡小金人拿定了。
杜君拍了怕手,“精彩,但是我不信,不信你,更不信你说的话”。
不信,你听的那么认真干嘛?沉浸在自己编织故事里,而悲痛万分的人差一点就抽了,浪费我感情。
扬起皮鞭,在空中甩个漂亮的鞭花,‘咔’一颗小树应声而断。
“把身上值钱的都给我拿下来”。
“你,你想干什么?”
劫色的碰到劫财的,咱都是‘劫’字辈的,这算自相残杀不?不带这么玩的啊,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转眼打劫三个大男人,说出去都丢人。
“姑奶奶看上你的钱袋了,不想皮肉受苦,就要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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