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当”,杜丽考虑都没考虑,就直接说道。
“这两件皮草都是上品,但是在达州冬天很少有人能穿的上,我们还需要运到裕州总店去,所以这价格么,白色稍短我给你两百两,蓝色这件我给你是四百两,姑娘可还满意?”老者,看着杜丽。
“那再来两件也是这个价不?”杜丽不接反问。
“哦?同样的话也是这个价钱”,老者呼吸加重,隐隐透着兴奋。
啪,又一个包裹被杜丽从地上直接放在柜台上,又是两件同类的皮草。
掌柜的又再次检查了这两件,品质同样上乘,也是以六百两成交。
短短十分钟,杜丽进账一千二百两。
“姑娘,你是要银票呢,还是现银?”掌柜的这时候看杜丽就跟看财神爷一样,一张老脸都笑成了花,随手
把两个包裹递给后面的小伙计,送入库房。
“这样,二百两现银,剩余的换成一百面值的银票吧”,杜丽想了想说道。
做成了这笔生意,掌柜的也很兴奋,这四件皮草,拿到裕州直接能翻一倍,是笔大买卖了。
而且面前的姑娘普普通通,听到那么大笔的银子,嘴角都没翘一下,可见是见过大世面的,这样的人需要交好,不定何时还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生意。
想到这里,掌柜的从柜台里出来,请杜丽坐在喝杯茶,等待伙计去取银子过来。
伙计送上来一壶新茶,掌柜的翻开茶杯,给杜丽和自己倒了一杯。
“不知姑娘怎么称呼?所属那个州县?是路过还是?”状似无意,确在旁敲侧击的打听。
“这次是路过,盘缠丢了,这才换点银子花花”,杜丽毫不在意的说道。
从末世出来的她把谨慎小心刻在了骨子里,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怎么会把自己的底细在陌生人面前随意就说出去呢。
若不是原主真的没啥衣裳,杜丽早就想化个妆,换个模样再出现人前。
“鄙人姓张,是这家当铺的朝奉,在这安县也算是有几分颜面,姑娘若有什么为难之事,老夫也能周旋一二。”
杜丽也明白自己有多少斤两,要说砍打砍杀,没问题,但是要玩心眼,还真不一定玩的过,所以张掌柜的伸出橄榄枝,得接着,不一定啥时候就用的上呢。
“在下姓杜,这次还真的要麻烦张掌柜,我想买辆马车,但我第一次来安县,不知能否赐教有那里有马市?”
“马车啊,这样明天我让伙计跑一趟,给杜小姐找辆合适的,不知杜小姐有什么具体要求没有?”
“要安全舒服,车厢大些,其他的没什么了。”下意识的杜丽不想让其雇马夫,暴露赵家村。
“那就明天午时,杜小姐住哪里?我派伙计给送过去。”
“今天刚到安县,还没找客栈呢,那就明天午时,我带人过来”
这时,小伙计已经把银票和现银准备好了,还细心的把现银分成五十两,二十两,十两,五两,和一两的散碎银子。
杜丽接过银票和一口袋现银,直接扔个一两给那个机灵的伙计,小伙计乐的眉飞色舞,连连道谢。
出了当铺,算了算时辰,快到和刘婶汇合的时间了,转手把银票和大块的银子放入空间,身上只留个十几两,往隔壁街的望江阁走去。
刚看到酒楼的招牌,就看见刘婶和赵佳在门前焦急的四处眺望,显然已经急得不行。
“这孩子,第一次来安县,不会走丢了吧,这都过去多久了,咋还不出现呢?”赵婶子嘴里一直念叨着。
“婶子”,杜丽紧赶几步,上前喊道。
“你这死孩子,给婶可给急死了,安县这么大,就怕你走丢了,又不敢去别的地方找你,怕你再找不到我们”,刘婶一见到杜丽,担心的话一连串的脱口而出,可见真的怕了。
“婶,我没事,咱们出来有半天了,我都饿了,走,咱进去吃点饭”,抬头看看安县最大的酒楼,有两层,现在正是饭口,食客络绎不绝,口味应该不错。
“这地方不是咱们吃的起的,你要是饿了,我包裹里还有两包子。”
“没事,婶,我有钱,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咱也吃点好的,就当谢谢婶子这几天的照顾。”
说完也不管刘婶,拉着赵佳往里走,我就不信了,你闺女在我手上,你能不进来?
进到酒楼,让小二找了个清净的位置,先叫上一壶茶,又叫了四个招牌菜一个汤,三份米饭,吓得刘婶一个劲念叨。
“够了,够了,吃不了别浪费了。”
小二看了看杜丽,杜丽点点头,对着小二说道:“先就这样,不够再说,把茶水送过来。”
小二走后,刘婶还是忍不住念叨,“你这孩子,有钱也不能这样乱花,我娘俩在家一个菜就够了,你点了四个,又是鱼啊,还有鸡啊的,根本吃不了。”
杜丽提起茶壶给刘婶倒了一杯茶,“我这条命都是婶子给救回来的,怎么还不得好好谢谢啊,难道我的命连一顿饭钱都不值了?”
“呸呸呸,别说什么救不救的,过去的事咱都给忘了吧,我和你娘啥关系,都好了十多年了,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眼里跟我家那丫头是一样的,都是我闺女,你娘临走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千叮咛万嘱咐的跟我说,让我照顾你”,说到原身杜君的养母李氏,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刘婶眼圈开始泛红了。
“那这次就是孝敬婶子的,吃完还得去买衣服,布料,鞋子,再买一个木桶”,看到刘婶这个样子,吓得杜丽赶紧转移话题。
“咋买那么老多东西,哦,是不是徐家订下日子了?也是,你这也十六了,嫁妆也得多攒点,女人嫁妆丰厚,婆家也能高看你一眼,说啥时候没?”,看着眼前这二八佳人,要不是……现在都已经嫁人了,刘婶再次替好姐妹李氏惋惜。
“嫁妆?不是,婶你想哪去了?”怎么买点东西就会联想到嫁妆上,对此,杜丽哭笑不得。
“呦,君子还害羞呢,你都订婚两年了,这徐家小子也是个有出息的,你得要抓紧了,省的夜长梦多,没考上秀才还好,这考上了,盯着的人也多了,别再出什么变故,听到没?尤其是你爹娘不在了,也没人给你撑腰,万事你得自己有个主意”,刘婶意味深长的对杜丽说道。
“谢谢婶子,我明白”,杜丽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想到那个未婚夫,在原主的记忆中也不是很清晰。订婚两年了,只记得是个白白净净的书生,温文尔雅,俩人平时一个在村里生活,一个在安县书院读书,基本没机会碰面,更不要说私下约会,人品到底如何,也无从知晓。
再一个当事人知当事事,自从杜家爹娘过世后,尤其徐利鹏考上秀才后,徐家的态度一直含含糊糊,偶尔遇到徐家人,言语上也不太热络,再加上前两天的事,这婚事更加扑朔迷离,原装的杜君单纯想不到这些,但是穿越过来的杜丽还有什么看不明白吧,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见过猪跑啊,算了,这才过来一天,日子长着呢,慢慢再谋划。
吃过中午饭,刘婶就打算回去,杜丽那里肯依,好说歹说,连蒙带骗的在安县最好的同福客栈订了两间上房,拖着那娘俩开始了疯狂的购物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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