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听了眼睛一亮,连忙紧走了几步,凑了过去,大声说道:“怎么回事?快来说说。”
二大爷刘海中,轧钢厂七级锻工。这个人要本事没本事,要文化没文化。混了一辈子,也不过是个七级工,说起文化更是没话说,初小毕业,连个高小都不是,更别说初中了。
即便如此,也抵挡不住刘海中有一颗“进步”的心。他太想当官了。但是很可惜,刘海中这辈子连个组长都没有当上。就算在院里也才是个二大爷,上面还有个一大爷呢。
但凡这种人,都是特别好事。只要有事,指定朝前欺,乱出主意,目的就是为了显摆自己。
这一会儿二大爷听许大茂说丢东西了,不由得一阵兴奋,这可是“大案子”,自己先发现的,这回在院里可该着自己露脸了吧?
“二大爷,我的鸡,我的鸡丢了!”许大茂大声委屈地说道。
“大茂你先别急,三个院子找了吗?”二大爷故作深沉地说道,其实这会儿他的心里,就像开锅一样,他巴不得事情搞大呢。
“找了啊,我一路从前院走过来的,压根就没有看到我的鸡!”许大茂说道。
“别急,别急,走,咱们中院找一大爷去,让他拿主意。”二大爷想了一想,开口说道。
“不管哪个大爷,反正得把我们家鸡找着,要不然就把偷鸡贼找着,我们娘家可不背这黑锅。”娄小娥在旁边谁也不看,自顾自地说道。
聋老太太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蒙圈说道:“谁要请吃鸡啊?我的那一份煮烂点,我咬不动。”
娄小娥冲着聋老太太说道:“我的祖奶奶,您家去吧,就别在这裹乱了。”
二大爷和许大茂都没有理会聋老太太,气势汹汹地“杀”向前院。娄小娥安抚了聋老太太,也跟了过去。
“都是一群王八羔子。”聋老太太骂了一句,颤巍巍地回了屋。
中院秦淮茹家。
中间的圆桌上摆着一个大簸箩,里面盛着窝窝头。桌子上摆放的碟子里,盛着可以数的清根数的咸菜。
铝制饭盒被放到了旁边,里面有两个白馒头。
秦淮茹一家围坐在圆桌旁边。棒梗、槐花和小当破天荒的不怎么吃饭。
棒梗还能将窝头轻咬几口装装样子,槐花和小当则是趴在饭桌上,看着他们妈妈和奶奶。
棒梗的奶奶贾张氏,叹了口气,从饭盒里拿出了馒头,掰了一半递给了槐花,将另一半递给了小当随后将另外一个馒头递给了棒梗。
在奶奶心眼里,还是男女有别的,孙女又怎么能抵得上孙子。
“不是说晚上是包子吗?”贾张氏小声嘟囔着说道。
棒梗、槐花和小当三个一听包子,马上开了精神,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刚要说话,就听得外面一阵大乱。
“一大爷,不好了,不好了,咱们院里进贼了!我家的鸡丢了!”许大茂破锣嗓子的声音在中院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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