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李易!”
刁南越想越气!这一切都是因为李易!
分明一个毛头小子,却弄得他计谋败露,差服被扒,还吃了一通痛打!
要不是行刑的那几个是自己好哥们,下手都有分寸,自己现在还下不来床呢!
可恶!可恶!可恶!
“呦,这不那谁吗?让我想想,哦,是刁捕快啊!你没穿差服,我差点没认出来!”
忽然,耳边传来一道讥讽的声音,刁南抬头一看,那个坏笑的小子,不是李易更是何人?
刁南恨恨咬牙:“李易!你怎么在这儿?”
他是个老捕快了,有太多的人生阅历,这么晚还能“凑巧”遇到李易,他下意识就警醒起来:这人绝对是有备而来!
李易走上前几步,呵呵笑道:“我怎么在这儿?当然是为了报昨日的仇!你派人埋伏于我,以为我不知道吗?”
刁南眼睛一横,虚张声势道:“你莫要含血喷人,我刁南行得正,坐得端,岂是暗中铲除异己的小人?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没办法,他现在臀部极痛,打斗起来身上的功夫用不出三成,很难是李易这个青年的对手。
“行得正?哈哈。”李易欺身过去绕在刁南身后,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我看你行得正吗?”
“啊呦!”臀部本就剧痛,又被李易飞脚一踹,刁南当即汗流浃背,仆倒在地。
李易还不解气,上前拖住刁南,让他臀部着地好好坐下:“我让你坐得端!”
刁南的屁股甫一坐地,他的身子就好像碰到热水的虾一样弹起,口中满是呼痛声和对李易的谩骂声。
李易听不得这污言秽语,直接一个大嘴巴子甩了上去,刁南兀自不改,仍是一阵痛骂。
李易不惯他的脾气,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刁南这才安静下来,只是那双汪汪的泪眼中满是怨毒。
李易对此呵呵一笑:“给过你机会了,你不中用啊!既然你先对我出了手,那就别怪我报复过来!”
李易拍了拍刁南的头,在大笑声中,扬长而去。
刁南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才忍痛起了身,他捏着拳头怨毒地说道:“好小子!算你狠!等爷恢复了差职,必取你项上人头!你一家老小也都得死!”
李易走到一个巷口拐了弯,对隐藏在那里、身穿一身夜行衣的郑炳和郑炳手下说道:“郑大哥,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郑炳拍了拍胸口说道:“李兄弟,我办事你放心。报信的兄弟已经出发了,一会儿定能引来张三一众!”
“好,那就多谢郑大哥了!”
“好说好说,”郑炳转过身对众手下说道,“兄弟们,昨天我们没办成事,被刁南老小子一通数落,现在就是报仇的时候了!大丈夫行事,报恩报仇不隔夜!诸位可愿与我同去?”
“愿意!”手下们齐呼道。
“好,掩住面目,可别让刁南那老小子认出来了!”说罢,郑炳率先冲了出去,手下们紧随其后,直扑大街上的刁南。
刁南刚从地上爬起,便见七八个黑衣人向他冲了过来,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吓得他亡魂大冒。
难道是自己得罪的什么人,知道自己落魄了,特意来报复的?
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欺负自己了!
刁南心灰欲死,逃他又逃不掉,只好梗着脖子等死。
不料,冲上来的为首黑衣人见到他后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瓮声瓮气地问道:“你是李易吗?”
刁南一愣,随后狂喜:原来这些人不是来找自己的,是来找李易的!哈哈哈,那小子得罪了谁啊?
刁南敛住笑容,搓手笑道:“哈哈哈,诸位壮士,你们找错人了,我不是李易,李易方才往桥北去了,你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谁料,听了这句话的为首黑衣人忽然狂笑起来:“没找错!我们收了一个叫李易的人的信和钱,信上让我们来这里打人。你既然不是李易,这里又只有你一人,看来就只能是要打的那个人,打你,准没错!”
刁南倒也机灵,很快就说道:“唉唉唉?先莫动手!误会,误会啊!我是李易,我就是李易啊,我就开个玩笑,壮士们别见怪啊!”
郑炳沉喝一声:“老狗,休要瞒我!你若一开始说自己是李易,我便信了,再作狡辩岂非诓人?兄弟们给我打!狠狠地打!”
“是!”
“哎呦哎呦……”
李易隔着一条巷子都能听到刁南的惨叫声,他为刁南捏了把汗,希望郑炳下手有分寸,别真给刁南打死了。
因为……接下来还有一场戏要刁南出演男主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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