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张寡妇低下了头,“原来你还是嫌弃我……”
楚平哭笑不得:“哪里话!我是怕别人对你闲言碎语!我未婚你守寡,咱们都是单身的苦命人,又不是苟且,我才不怕!”
说完这话,不待张寡妇把门全开,楚平已然仗着身子强壮挤了进去。
楚平把手中的布匹放下,见张寡妇关了门,当即不顾张寡妇的挣扎把她搂进了怀里:“好悦儿,你要是不想我去青楼查案,我就不去了嘛,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
张寡妇挣扎了几下无果,便将脑袋埋进楚平怀里,咬着牙轻声道:“什么衙门里的案子要去青楼查?”
楚平思虑片刻后,将那无名男尸的事情说了出来。
“三日之内,你要是抓不到凶手,岂不是又要挨打?”张寡妇听闻之后,不由有些担心。
楚平托着张寡妇的身子,乐呵呵道:“放心,我那位兄弟,可神着呢,之前那么离奇的无头案被他半日所破!这个案子,比那个案子差远了,别说三天,说不定此案今晚就被解了!”
张寡妇嗔道:“哼,我才不信呢!”
楚平笑道:“要不咱们打个赌?”
“赌就赌。要是三日后没破此案,你这辈子都别想去勾栏!”
“要是破了此案呢?你要拿什么给我?”
张寡妇烟波流转:“要是破了此案……我什么都依你!”
“好!那我下次要你干什么的话,你可得给我干脆点儿!哈哈哈。”
“死相!”
楚平一边聊着,一边将张寡妇的手抓住,轻轻摩挲着。
“哎呀!你别碰那里,疼!”张寡妇去忽得痛叫一声,把手从楚平手中抽出。
“你的手怎么了?”楚平低头看去,这才发现她那丰润的手竟有道新鲜的血痕。
张寡妇没好气道:“你不记得?我不是说胭脂盒被我失手打掉了吗?那东西的封边很利的,给我划伤的,疼死了。”
“哦……”楚平又疑惑地看向自己抱来的布匹,“你买这布匹做什么?做衣服?”
张寡妇撅着红唇:“你的中衣不是找不到了吗?我再为你做一件,春秋天气候变化太大,最不能着凉,我可怕你冻着喽……”
楚平有些感动,虽然眼前是个寡居的女子,但是她模样标致,对自己知冷知热的,娶回家倒也不委屈自己……
楚平圈住张寡妇纤腰的手紧了紧,他低声道:“小悦……嗯,等我当了捕头,就娶你回家吧。”
张寡妇娇躯一颤,她泪眼朦胧地看向楚平,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你不怕你娘反对了?”
楚平嘿嘿一笑,拦腰将她抱起:“咱先闹条人命出来,到时候老太太只有欢喜的份!”
“死相……”
火急火燎地走到内室,楚平回头看向偏厅,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怎么感觉……这个屋子里,好像少了个什么东西?
“干嘛,愣着干什么?”见楚平迟迟没动静,张寡妇没好气地拍了楚平一下。
看着心上人的优容,楚平摇摇头。算了,不想了,动脑子的事情,不适合自己。
自己还是适合做些苦力。
“娘子,接招吧!”
三分钟后……
张寡妇翻了个白眼,一脚踢开楚平:“啧,就这?快收拾好你的细软,我要睡觉了。”
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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