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活万民的善举。试问天下有几人能做的,仲道这两件剿匪赈灾的本是河东太守的职责,可如今却都被仲道做了,你们说他受不受得这一拜。”
程铨说到这,官道上所有人慢慢变得安静肃穆,如此人物,如此善举却是当的众人一拜。
一开始只有裴氏兄弟三人,后来是功曹黄云闻喜县令王骞,最后所有人跟着太守对着卫恒一拜:“谢卫君高义。”
卫恒看着眼前一切,绕是他深沉的性格此时也是热泪盈眶泪流满面。
邓孝也是,满脸通红,心脏咚咚的像是要迸发而出,其实一开始他并不赞成卫恒赈济流民的事情,只是卫恒愿意,他也不拦着,。
“如此俊才,吾既为河东太守,岂能让沧海遗珠明珠浮尘。
吾想辟仲道为河东北部督邮,仲道可愿意。”
程铨紧紧的握住卫恒手期盼的问道。
“小子敢不从命。”卫恒答道。
“好,登车,进城。”
说着拽着卫恒邓孝登上五马车驾向闻喜县城而去。
其实从程铨下车到再次登车,也不过几刻钟,两人的心情如同坐山车一样,久久不能平复。
本来坑坑洼洼的官道,因为这次太守迎春王骞领着人重新铺的平整,卫恒与邓孝坐在宽敞的太守车驾上,没有一点颠簸之感,卫恒心想都快赶上后世的轿车了。
程铨坐在中间,微笑着看着卫恒与邓孝,程铨很满意自己刚才的举动,程铨心道自己这般为卫恒造势,想来不说卫恒就是整个卫氏都会感激自己,到时候那还不能为自己所用。
来了河东这几日,因为自己势单力薄,只有一个江晏可用,。河东原班人马,功曹黄云为人圆滑对自己阴奉阳违,郡丞李岩到是老实可用,可年岁已长,又体弱多病,平时每次见他,都是不停的咳嗽,也是不堪重用。河东还有一个实权人物就是兵曹掾范舒,此人虽然位卑却干练多智,又野心勃勃,竟是将黄云李岩,收拾的服服帖帖。
自己初来河东,范舒就对自己毫无敬意,安插势力,排除异己真就把自己当成是泥塑的菩萨。
因为这些程铨才对一个少年如此看重,不惜为他造势,还不是因为他无人可用。
随车车驾缓缓进城,程铨才算松开了两人的手,对着道路两旁的人招手示意。
随后一路往县衙而去。
到了县衙程铨先是向王骞了解了县中情况,询问了有没有什么难处,又勉励了一众县吏。又与县中才俊高谈阔论了一会,尤其重点“照顾”了裴氏兄弟。
不说县中程铨诸人。
范舒自从派随从去看自己侄子到底怎么回事,没一会就将事情原委告诉了范舒,范舒听说自己的侄子阳根被卫恒踢坏,以后怕是再不能行房事,可是把他气坏了,要知道范先现在还没有子嗣,那岂不是断子绝孙了。
卫恒范舒知道,卫氏嫡子,可是他不怕,别说卫恒就是安邑卫氏范舒也觉得自己不怕,这些年自己培植势力,网罗党羽,自己如今在河东算是树大根深,别说卫氏就是黄云李岩还不是被自己挤兑的服服帖帖。
卫氏虽属名门,可是并不曾出仕,难道那些之乎者也还能有自己的刀枪锋利。
范舒正想着自己一会把他抓进大牢好好收拾一顿为自己侄子出气,在好好讹卫家一把,卫家良田万顷,咋着还不要他五千顷。
想到这里侄子被打反而让他觉得是一件好事。
可是万万没想到,程铨这个傻缺竟对卫恒那么看重,这般为他造势,让这个卫家小子名动河东,自己现在在这个节骨眼上在抓他,岂不是与河东百姓为敌。
聪明的范舒岂能不想到这一点,想到几千顷良田就这样溜了,范舒如丧考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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