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固然应酬很重要,但是不顾家,这就是茂哥不对了,改天我帮姐你说道说道他两句。”
“再怎么说,都不能在外面鬼混,那算什么事。”
李格义愤填膺道。
闻言,娄晓娥不由噗嗤一笑。
“我咋感觉你才是许大茂的妻子呢,敢情,你对大茂的怨气,比我还重啊。”
李格对自己的演技表示佩服。
他恬不知耻道,“娄姐,你可冤枉我了,你这么好的人,打灯笼都找不着,我只是说心里话罢了。”
“行了,赶紧回房间睡觉吧,天色也不晚了。”
娄晓娥笑骂了一句。
李格点点头。
笑了一声。
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回房间。
贾家。
灯火通明。
秦京如和棒梗他们姐妹三人已经睡着。
饭桌。
放着一个盆子。
盆子里,有几个窝窝头。
贾张氏一边啃着窝窝头,一边埋怨道。
“我说那傻柱,这一夜未归,他究竟几个意思?是想饿死我们吗?害得老婆子我,今晚吃不饱,只能啃窝窝头。”
秦淮如坐在一旁的炕。
用针线修补傻柱的裤衩。
闻言,有些沉默。
也不说话。
“我问你话呢,秦淮如你耳朵聋了是吧?”
见秦淮如默不作声。
贾张氏顿时冷哼道。
“我能说什么?傻柱今天和京如相亲的事被许大茂还有李格搅黄了,他心情不好,咱们还想吃好吃的?”
放下手中针线。
秦淮如也是一肚子火。
她顿时就不乐意了。
“你给傻柱介绍京如干嘛?你是不是脑子缺根筋,她要嫁给傻柱了,以后咱们吃的,谁来接济?我告诉你,秦淮如,你别没事瞎捣鼓,还有,咱们家没有面粉了,再这么下去,等着饿肚子吧。”
贾张氏啃了一口窝窝头后。
她忽然发现索然无味。
弃之又可惜。
直接将剩下的窝窝头扔在盆里。
她瞪着秦淮如。
对这个儿媳妇,是越来越不满意了。
“饿肚子就饿肚子,反正我也没辙,爱咋样咋样。”
秦淮如冷哼了一声。
直接关灯,炕睡觉。
“反了天了,反了,反了...”
贾张氏见状,被气得肥胖的身子一阵哆嗦。
却又没有把生气闹大。
阎家。
阎阜贵的几个儿子还没有分家。
阎解放,阎解成还有阎解睇兄妹以及阎阜贵夫妻,就挤在两间房子里。
阎阜贵躺在炕。
是彻夜难眠。
一想到今天早,李格提溜着一桶的鱼货。
他心里就算计着。
可是没算计到。
这让他心里非常难受。
“怎么了?老头子?又算计啥呢?”
三大妈见状,不由低声问道。
“别问那么多,赶紧睡觉。”
三大爷阎阜贵也没有解释,回头说了一句后。
便直接睡觉。
心里盘算着,明天,他必须一大早就起来。
无论如何,只要李格去钓鱼。
他也一定跟着去。
刘家,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呼噜打得震天响。
这一夜,是吵得二大爷半夜里醒来。
搁桌前,斟了一口好酒,喝了起来。
心里,也是算计着,该怎样,把院子里,一大爷的位置给撸下来。
他次当一大爷。
易家。
易大妈和易大爷已经关灯睡着。
夜色弥漫。
月光悄无声息的爬屋顶。
寂静的春夜,空气清凉。
李格倒是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梦到了自己,被一群禽兽围在一起。
他们伸出魔爪。
一步步的剥削着自己。
像吸血鬼虫子一样,想要将李格吸干。
这大抵,是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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