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杀人的刀,已经被许临递到张牧之手上了。
要杀的人,也送到了刑场。
最后,就只差一句“斩立决”了。
“哼!”
“公堂之上,还敢狡辩!”
看着堂下这两个令人作呕的坚夫赢妇,张牧之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一拍惊堂木:“来人!带证人!”
后方几人听到吩咐,对视一眼,上前打开了紧闭的大门。
下一刻,一行数十人从大门外一拥而入,对着谭庆两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杂乱无比。
“砰——!”
“肃静!肃静!”
听着这群人叽叽喳喳的,张牧之感觉自己脑袋都要炸了。
眉头一皱,刚准备拍惊堂木,又感觉这玩意儿不太好使,索性掏出了腰间的手枪,对着天上扣下扳机。
事实证明,枪杆子,永远是最管用的。
枪声响起的的一刹那,台下嘈杂的人群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一片鸦雀无声,甚至没人敢大声喘气。
见状,张牧之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手枪放在桌上,轻咳几声道:“你们都亲眼见到谭庆私通张氏了?”
下面的人闻言,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下,有一个样貌平凡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县长大人,这种板上钉钉的事儿,就不用多说了,这两人的破事,我们半个鹅城的人都知道,听他狡辩根本没有意义。”
男人这番话一出,张牧之还没什么反应呢,谭庆就先急眼了:“你!你!”
“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可是黄老爷的人!什么事情想清楚了再说!可不要冤枉了好人!”
谭庆这话,表面上是在为自己辩解,实际上,其实是在威胁。
身为城内两大家族之一的谭家族长。
也是黄四郎合格的狗腿子。
得罪了他,就相当于得罪了谭家,得罪了一手遮天的黄四郎!
谭庆和张氏私通的事情,早就传的满城皆知了,为什么一直没出事呢?
还不是因为有黄四郎在背后压着,没人敢管。
要不是有许临插手,把事情摆在了明面上,谁敢讨论这事?
黄四郎在鹅城当了太多年的霸主了。
人们对于他的恐惧,是深埋在心底,短时间无法消除的。
在鹅城,得罪了黄老爷,基本上就和“死”挂上了勾。
所以,这群来看热闹的证人们,不少人都开始打起了退堂鼓,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但是,有压迫,就会有反抗。
有人害怕黄四郎,不代表所有人都害怕黄四郎。
就像是在帝国主义的压迫下勇敢前行的革命先辈们一样。
这群证人中,也有不少人敢于做那个逆流而上的人,对黄四郎的暴政说不!
其中,就有最开始站出来指责谭庆的中年男人。
“哎呦,黄老爷哦,我好害怕啊!”
男人阴阳怪气的叫了几声,面露鄙夷之色:“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在这至高无上的公堂之上,你撒谎企图欺骗县长大人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我?”
“你到底有没有把县长大人!还有我们伟大的大夏民国放在眼里!”
说着,男人转头望向张牧之,抱拳道:“县长大人,小人可以用性命担保,谭庆绝对和张氏有私情,并且已经持续了很久了。”
“对于这种毫无廉耻的坚夫赢妇,必须要处以严重的惩罚,才能平百姓之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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