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竟然敢打我?恩将仇报的混账东西!”
越说,谭庆越发觉得自己没错,洋洋得意道。
张大胆一听这话,也愣了。
虽然谭庆这话说的很难听。
但不可否认的是,张大胆的确是为他工作的,真要动手,还得掂量掂量自己承不承担得起后果。
但是…
自己老婆都被人玩了,要他忍下来的话,他还算男人吗?
“张大胆!”
就在这时,许临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将正在愣神中的他拉了回来。
许临手上押着张大胆的老婆,脸色淡漠的看着前方的谭庆。
“别怕,你以后就跟着我做事。”
“现在,把谭老爷押上,咱们一起去县衙!”
一听许临这话,张大胆眼睛一亮,心中顿时有了勇气。
踏马的,劳资现在有师爷公子撑腰,怕他作甚?
这老杂毛这般羞辱我,绝对不能忍!
想着,张大胆就慢步向前,眼神是无比的愤恨,一脚狠狠踩在了谭庆的小腿上!
“咔嚓——”
“呃啊!”
谭庆的腿骨被踩断,脸色发白,青筋暴起,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老杂毛,起来!”
…………
县衙。
有小六子报过信,张牧之也知道了许临的计划。
一众大汉虎视眈眈站在门口。
就等着许临过来。
“来了来了!”
县衙大门前,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远远的看见了许临和张大胆的身影,兴奋的大叫出声。
“老七,别急。”
张牧之站在一旁,双眼微眯,双手环抱,淡然道。
很快,许临就押着张大胆的老婆张氏和谭庆一起到了众人身前。
“叔。”
他将谭庆和张氏一起丢到前方,对张牧之挥了挥手。
张牧之点头示意。
“张大胆,去,敲冤鼓!”
随后,许临就转头望向张大胆,吩咐道。
实际上,一直以来,在鹅城,县衙基本上就是个摆设,大家判案,一般都是由一些族老聚在讲茶大堂,取各方意见。
但是,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现在既然许临他们来了,那这地方的规矩,就得改改了。
讲茶大堂是什么玩意儿?
县衙,才应该是判案的地方!
“咚咚咚——!”
“咚咚咚——!”
张大胆深吸一口气,走到冤鼓前,拿起摆放在一旁的鼓槌,重重敲了上去!
时隔多年,蒙尘的冤鼓再次被敲响。
沉闷而又庄重的鼓声响彻鹅城,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
“怎么回事?这什么声音?”
“有人在敲鼓?这……不会是那个师爷公子翻出来的冤鼓吧!”
“啧啧啧…”
“这谁呀,胆子这么大,敢去敲冤鼓,就不怕得罪了黄老爷?不要命了!”
“这新上任的县长也是个蠢的,就这十来个人,竟然敢和黄老爷叫板!”
“可惜那个师爷公子,好俊的一个年轻人,开罪了黄老爷,恐怕是凶多吉少喽~”
“哎,都死了四任县长了,这才过多久?又来一个找死的,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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