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昊天!你到底要做什么?”南宫诗蕊欲解开安全带,下车。
未料他踩下油门,跑车一个急速:“坐好。”
德轩一号,她被带到那栋纯白色的小洋楼。
与那夜不同,楼里一个保镖也没有。
还是那张米色的单人沙发,他一进房,就当着她的面,将身上的湿衣服.脱掉,拿了干毛巾走到她面前。
南宫诗蕊推开他的手,偏头望向镂空阳台:“十分钟,你说,我听。”
他蹲在她跟前,抬手为她拭去脸上的水气。
南宫诗蕊一言不发,直至那只冰凉的手将她整个身子拽到身前,狠狠压.上她的唇。
“啪”的一下,南宫诗蕊扬起手就是一巴掌,她红着眼逼视他:“萧昊天,你到底想怎么样?”
萧四爷舌顶了顶腮,被扇的左脸火辣辣的,莫名奇妙的情绪又烧得他整个人燥热无比。
原来被女人掌掴是这种感觉。
原来特么的爱上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风夹着雨丝刮过阳台,小花盆掉下来一声重响。
单人沙发霍然间被放平,皮带抽离,当啷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是谁家的猫儿跳上了木质钢琴,猫丫子一步一步地踩出轻快的声响,
眼前的男人,一双黑眸有柔情也有狠意。
天花板的复古扇灯明明静止着,映在她眼里却晃个不停。
南宫诗蕊咬着唇,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中哭出了声。
他的眼睛也红了,从没想过有人会烧得他心这般疼。
“蕊蕊,别哭...是我不好。”
他抱紧了她,极力压抑着自己,再不敢挪.动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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