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间不难看出有一股大家之女的教养,可惜对待江执一的时候又是另一幅样子。
容迟安脸色沉的可怕,什么也没说。
裴珍虽然有点尴尬,还但是赶紧拿起包跟了出去,见容迟安默许了之后,他又钻进他车里。
“坐后面。”容迟安指令似的言语令人想发怒,但是裴珍在意的却不是这个。
为什么他不能坐副座?谁能?江执一?
但是他还是得装作一副无奈又包容的样子,听话地往后座走去。实际上牙齿都快咬碎了,江执一,你等着!
宴席上,容迟安跟裴珍双双入座,周围人的调侃声不绝如缕,容迟安面色淡漠,好似与他无关,只在必要应酬时才会和人交谈几句。
裴珍坐在容迟安身边,一改往日形象,也不多说话,反倒像是一个温温顺顺的人妻。
不久包间里就开始起哄了,“大老板,喝几杯呀!”
容迟安客气一笑,也不拒绝,端起一杯酒和那人碰杯,再一口气喝完,帅气地把杯子倒过来。
“不愧是大老板,好,这杯我干!”说着那人也跟容迟安一样,豪气地喝完。
这一席宴会开下来,倒成了敬酒宴,期间不少人也向裴珍敬酒,被容迟安挡了好几杯。
裴珍暗喜,以为容迟安对他肯定是有感情的,见容迟安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他神秘莫测地笑了一下。
宴会结束,容迟安早已醉倒在桌子上,裴珍一个一个告别,表示要送容迟安回家,看着那些人了然的表情,裴珍笑而不语。
裴珍扶起容迟安,送进了他自己的车子里,他来开车,只是路却不是来时的方向。
啪嗒
车钥匙被甩在玻璃桌上,裴珍把醉醺醺的容迟安扶进了自己的房间。
“迟安,迟安醒醒。”
裴珍坐在床边轻轻拍着他的脸,却见容迟安没有一点反应。
他笑了笑,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容迟安的衬衫扣子。
突然容迟安一阵翻动,嘴里呢喃着什么,裴珍听了脸色一变,解扣子的手抖了两下,失神了几秒钟后却又像发了疯一样,慌忙地扯掉了衬衫上剩下的几颗扣子。
突然手被人抓住,而且力道十分大,裴珍疼的皱起了眉。
“自不量力。”容迟安眉眼之间全是厌恶之色,现在的他哪有刚才醉醺醺的样子?
他早知道裴珍不会善罢甘休,可他也忘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没有点本事,怎么管理住这么大的公司?
“手段太拙劣,不过如果是拿去讨好我母亲的话,估计会很精彩。”
他是说他下贱?
裴珍第一次被心爱的男子羞辱,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他死死咬住唇,却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容迟安脸色冷淡,一颗一颗扣上扣子,摔门而去。
第二日,一大早起来容迟安就被容母训了一通,话里无非是说裴珍有多好,让他们俩同居。
“我很忙,没时间。”容迟安面无表情地看了楼下一眼,裴珍正坐在沙发上。
“你……”不待容母又说出什么训他的话,容迟安掠过他走进了自己屋里。
留下容母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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