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汐瑶揉了揉淤青的右手手腕,心中暗骂了一句,再被这个疯子拽一次,她都要变成残废了。以后她遇见他,必须得绕着走。
她忿忿回了家,把保温壶里的鸡汤喝地干干净净,仿佛是在喝某人的血,啃某人的肉一般。现在,慕南风是她仇恨榜上排名第四的人。第一位是季晚晴,第二位是沈子衡,第三位是沈子兰,第四位就是慕南风。
他嫌弃她,瞧不上她,等她哪天心情好,非恶心死他。让他拽地像二百五,让他自以为别人都绕着他公转。
慕南风开车到了靡音,这里是他和几个好友常聚的地方。
没有人能够说清楚靡音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酒店?夜店?酒吧?赌坊?唱吧?健身馆?养生馆?这里,凡是你能够想到的,都有。熟悉这里的人都知道,他是帝都有名的财阀谢家的产业。这里的老板便是谢家的少爷,谢澜江,也是慕南风一起长大的兄弟。
慕南风慵懒地靠在软软的沙发上,腿翘在前面的茶几上,修长的手指捏着红酒杯,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那一张清雅致绝伦的脸,越发地邪肆冷漠。
谢澜江戏谑地说道,“听说楚家那丫头爬了你的床?慕少,你无动于衷也就算了,怎么能够把人砸到墙上呢?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慕南风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眼睛微眯,唇角微微勾了一下,“秦非白说的?”他的声音低醇优雅,“他果然是太闲了。”
谢澜江背脊发凉,心中默默地为秦非白点了一根蜡烛。
“慕少若是想要收拾他,一会等他来了,你随便招呼,我和澜江保准不插手。”坐在谢澜江身旁,穿着黑色西服的夏天逸温和地笑着,“只是,非白说,那楚家丫头卸了妆,倒是个美人儿,慕少,什么时候带出来给我们瞧瞧,不管怎么样,也是你们家老太太给你订下了的未婚妻呀。”
慕南风摇晃了一下酒杯,一口就把杯中剩下的酒全部都喝掉。
他把酒杯放置在茶几上,缓缓地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慕少,你去哪里?”谢澜江皱着眉头问道,“这才刚来,怎么就走了?”
慕南风丢下一句,“去收拾秦非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谢澜江叹了一口气说道,“靡音最近来了一个绝色,我本来想留给慕少,帮他破了他的第一次的,看样子又没戏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输给非白一辆车。”慕少想走,他哪里敢拦。
夏天逸晃了晃红酒杯,轻笑,“慕少,一个不让女人近身的万年老处男,会瞧得上你这里的女人?”他轻轻摇头,“你呀,还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要是把他惹火了,非把你这里给拆了。”
谢澜江挑了挑眉,“天逸,你说,慕少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屋内的空气,突然有点冷,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你喜欢男人,他也不会喜欢男人。”夏天逸勾唇一笑,“这话,我权当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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