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村的村民,能是什么人啊?”我自言自语的嘟囔道。
“对了,关于那块无字碑,田柱山为什么也要找它?”玉风突然插嘴问了一句。
他这么一问我才想起来,玉风之前会出现在梁琛家的老宅,就是因为接了田柱山的委托。
连我这个阴阳中人都不知道无字碑的事情,田柱山一个外行,他是怎么知道的?
梁建民冷哼了一声,哑着嗓子狠狠道:“田柱山那个王八蛋,也是个阴阳先生!”
“什么?!”
我和玉风异口同声惊呼道,瞪着眼睛看向梁建民。
梁建民冷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讽刺啊?呵呵呵呵……一个成天叫嚣破除封建迷信的人,自己居然就是个迷信,哈哈哈哈……”
我将所有的事联系起来顺了一遍,猜测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几个把你迫害死之后,田柱山担心遭到你的报复,所以举家搬到了四川。之后推算出自己会有危险,又托人找到玉风,让他去偷你的那块无字碑,想让你魂飞魄散?”
梁建民点点头道:“猜的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无字碑除了敛仇人之魂外,还能将刻碑人的魂寄于其中,蒙蔽天机。”
我跟玉风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问道:“那梁琛呢?”
梁建民怔了一下,动了动早已看不出模样的嘴皮,欲言又止。
我见状立马就急了,来这儿一趟就是为了找梁琛,但是我看梁建民这样子,好像比我俩还不着急呢,那可是他儿子啊。
梁建民想了想,说:“他很安全,你们不用担心,我很庆幸他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其实在县警局和车站酒店里,我就是想当面跟你道声谢,感谢你帮我照顾琛琛。”
说完,他居然把本来就佝偻的身子又弯下了一些,冲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对了,差点把最关键的问题忘了。刚才你说盆村的村民,那又是怎么一回事?”玉风忽然一拍大腿,猛地问了一句。
我一锤脑袋,咋把这茬就给忘了呢。
梁建民支支吾吾半天没说话,最后只憋出来仨字:“没法说。”
我顿时就被气笑了,起身就准备走过去揪着他的衣领质问。
可一看到他那满头的蛆,我还是愤愤的坐回到了床上,翻着白眼道:“你没法说那你刚才说个什么劲。”
梁建民两手握在一起搓了搓,说:“关于那副巨棺真的没法说,因为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所知道的,就是盆村里的那些人,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田柱山一家。”
一听他这么说,我更加懵圈了,全村人都不是好东西?这也太绝对了吧?
梁建民又是冷哼了一声,一字一顿道:“那个村子里,几乎全是人贩子。”
“什么?人贩子!”玉风一听就炸毛了,腾的一下跳了起来,表情狰狞的如同佛家怒目金刚一般。
我扯了扯他的衣角,劝道:“冷静点,那村子现在不是都成坟包了么?”
梁建民嗯了一声接话道:“没错,田柱山就是人贩团伙的头头,我把他送进无字碑中后,捎带手把其余的那些畜生都给收拾了。不过我还算有点善心,给他们没人都立了一座坟。”
我不禁哑然,害死整个村子的人,也算是有善心?
心中惊叹了下梁建民的心狠手辣后,我接着问道:“那之前我们为什么又会遇到田汉文兄妹呢?”
“还用问,他们那时候已经死了呗,如果不是我,你们恐怕已经遭遇不测了。”
“在暗处盯着我俩的,应该也是你吧?”玉风点了根烟,从刚才的愤怒中冷静了下来。
梁建民点了点头,说:“你们是琛琛的朋友,我不能眼看着你们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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