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舒敏瘫坐在那,好半晌都没缓过乏来,若不是宫人经过,搀扶起她,怕是还要在那地上瘫坐着呢。
这事,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为什么平白无故便要被乌拉那拉氏打,她凭什么打自己。
气愤的年舒敏决定去年贵妃那处告状,结果,她添油加醋,避重就轻说了个大概,年贵妃自然是恼怒了。
到了夜里,雍正帝来年贵妃这,年贵妃便那事又给编排了一番学给了雍正帝听,可似乎……
“皇上,这个苏好侧福晋当真是不容小觑的,明明是同舒敏那丫头一同嫁入潜邸伺候的,都是五阿哥的人,那便是自家姐妹俩,怎么就不能和年舒敏好好说话呢,非要动手打人,这个苏好侧福晋当真是目中无人呢!”
“哦!是吗?”雍正帝站在那,任由年贵妃为他更衣,对于她说的那事,也是不冷不热的。
“可不是嘛,皇上是没瞧见,舒敏那丫头脸都被打肿了,眼泪巴巴掉着,臣妾看着都心疼,那个苏好侧福晋怎么下得去手啊!再说了,新婚那夜,五阿哥明明是要去年舒敏那丫头的屋子去的,若不是苏好侧福晋耍了手段,硬是把五阿哥给弄回了自己房里去,啧啧啧,这个女子当真是不容小觑。”
雍正帝看着自己眼前的年贵妃,淡淡一笑,不由得问着,“若朕没记错,舒敏侧福晋是你亲侄女。”
“是啊,皇上没记错。”年贵妃一下子反映过来什么,忙哭嘤嘤的喊着,“莫不是皇上是觉得臣妾在偏袒舒敏那丫头!”
“那为何,朕听着你方才那些话,倒真像是那个意思呢!”
年贵
妃尴尬的掩嘴一笑,“臣妾是对事不对人,这事,就是那苏好侧福晋做了错事,臣妾怎能还护着她,若是如此,岂不是等同在欺君!”
“年贵妃,方才你给朕讲了个故事,朕也给你讲一个如何?”
年贵妃愣了,眨巴着眼睛不明白雍正帝什么意思,可又不敢问,只得点了点头。
结果,雍正帝将这事的前因后果想了出来,听的年贵妃都懵了,因为这其中有些事,是年舒敏并没有告诉她,或者说,是欺骗了她的。
她虽然并不喜欢敬宪皇后乌拉那拉氏这个侄女,但并不敢在雍正帝面前做的太明显。
但是没想到年舒敏竟然利用自己不喜欢乌拉那拉氏,去陷害并处处打压乌拉那拉氏,那自己不仅被她当枪使,还在皇上眼里成了一个恶人。
雍正帝说完那些话后,便又把衣裳给穿了回去,离开了年贵妃的寝殿。
次日,年舒敏见年贵妃没来唤自己去,便自己主动去了年贵妃那。
“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年舒敏上前行礼,可年贵妃并未曾理会她,一直低着头抚着茶盖当她不存在一般。
年舒敏也不知道贵妃娘娘怎么了,也不敢请一起身,那姿势保持了许久,腿肚子都酸了。
“娘娘,可是在生气,不知舒敏是哪里做错了什么?惹了娘娘生气?”舒敏又故意小声唤着,“姑母!”
年贵妃抬眉看去,眼神里充斥着不悦,那眼神让年舒敏瞬间便觉得不安,有些惊慌不已。
“你还真是演了一手好戏,舒敏,你当真是让本宫对你刮目相看了呢!”
“贵妃娘娘,是,是在说什么?舒敏,没有听明白。”
年贵妃一口气跟连珠炮似的把年舒敏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其中还说了不少不当听的话,深深的刺激了年舒敏。
骂也骂了,年贵妃的心里也舒畅多了,可年舒敏就惨了,那眼泪哗哗的流着,却又不敢哭出声,只是跪在那任由年贵妃口吐芬芳。
“往后,记住了,少招惹那个乌拉那拉氏,她再不济也是敬宪皇后乌拉那拉氏一族,皇上说什么都会顾及着已逝的敬宪皇后,别再给本宫惹事了。”
“年舒敏知错了,以后,以后不敢了。”
“行了,退下吧,最好这段时间也少来本宫这,本宫得罪了皇上,且得哄着呢。”
年舒敏跪地实实在在的行了大礼后,才敢离开。
她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再触怒自己的这位姑母年贵妃,却把这些气都算了乌拉那拉氏的头上了。
本以为在宫里好歹还有姑母年贵妃能照应自己,结果,却因为乌拉那拉氏从中作梗,害的自己没了这个好成荫的大树。
对,一定是乌拉那拉氏,一定是她在年贵妃的跟前说了什么。
可她到底说了自己什么坏话,让年贵妃突然就转了性子帮着她,不帮着自己了呢?
想着想着,总觉得这些事烦心,自己还委屈的和,年舒敏便去了御花园散散心,顺便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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