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曼先头进宫时在马车上应承过齐璟熙,说若那时他不亲她便服侍他三个月。
如今她不但出了宫了,还去请了赐婚的旨,齐璟熙心中自是难忍高兴的将那些日数一次性全用了出来。
足足三个月,幽曼不但从未再踏出过齐璟熙那屋半步,身上也从未再穿过哪样完整的衣物。
因为每一次她刚穿好衣物没多久,齐璟熙便又进来把它们全扒掉了去。
就这样慢慢的,待到离三个月的日数又过了半月后,幽曼在一次事了后终于忍不住趴在齐璟熙身上打着商量道:“王爷啊,你看你都压着我在这屋里好几个月了,就不能先消停下再说吗。”
虽说这三个来月因着她说身上酸,他多会相隔一两日才继续折腾她,但便是如此,这么一通下来,她也是有些吃不消的。
说完之后幽曼又接道:“你看,你先头不是答应了让人教我做人皮面具嘛,这都过了那么久了,我没碰过那人皮面具的做法就算了,竟连将要教我的人都没见过在。这样可说不过去了啊。”
齐璟熙揽着她的腰身道:“反正你将来要嫁进这王府,有的是时间去向之俊学习,不差这么点时间。”
幽曼听此支着身子趴在他胸前道:“王爷,这可不能这样说,要是以后我还要去做其他的事呢。到时岂不是就没什么时间去向他学习了。所以还是早学早好些。”
说完她接道:“再说,我先前应了你的事我守信了不是,所以你现在也要守信才成呀。”
齐璟熙见她支起了身不由摩挲了下指腹下的肌肤道:“你又有力气了?”
幽曼听此微愣了下,待反映过来他为何这么问后,她忙把身子放了下去道:“没,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
有那么多前车之鉴在前边,她绝对不能说有力气好吗。
只是可惜她便是如此说了,齐璟熙也不想信她。
所以只不过一会后,床帐里又轻摇了起来。
待到第二日后,幽曼趴在床里深深的苦恼了起来。
在这三个月间,她是有趁空问了下穆玲瑗的事的。
那日齐璟熙是在大殿上的人都未走时将她做的事扯出来的,所以当时去参加了宫宴的人都是知道穆玲瑗曾在宫里做的事的。
而后齐璟熙的人在暗地里又专门去传播了下,所以关于穆玲瑗做的事,没过多久京里的大街小巷里几乎是全传遍了开来。
如幽曼先前所想的那样,北裕国的百姓对圣花会的花仙是有些盲目的崇拜的,他们听说了穆玲瑗曾在宫里破坏了她那衣物后,一些性子不好的人便日日跑到穆府门前叫骂起了穆玲瑗来。
为此穆府的其他人都连带着少有再出什么门了。
而后不久,许是因着府中有什么人受不了了,穆老夫人终于做主将穆玲瑗送离了京去。
因着送她离京也有平息众怒的心思在,所以穆老夫人是命令着人把穆玲瑗送往一处寺庙去洗罪的。
而离京最近的寺庙便是永福庙了,所以穆玲瑗自然便被送往了那去。
只是显然穆玲瑗并不愿蜗居在那寺庙里终老,所以在一日永福庙里上了一位郡王去上香时,她便趁着无人注意时闯进了那郡王屋里,随后谁也不知她在那屋里同那郡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最后,她却是直接被那郡王从庙里接回了郡王府去的。
幽曼早先本就觉得穆玲瑗许是重生的,见她突然找上了一个郡王,便猜想那郡王当有什么地方是能被她利用的才是,毕竟照如今这情况来看,穆玲瑗怕是狠毒了她才是,若有机会,她定然是想来置她于死地的。
而她即选上了那郡王,显然那郡王是能帮她达成那愿望才是。
为了不让穆玲瑗害着了她来,幽曼自是立马让齐璟熙好生去查了查那郡王的事。
齐璟熙本就一直留了人在穆玲瑗那边看着,只是当时谁也没预料到她竟会直接趁着夜色摸进一男子的屋里,所以便都没阻止到她罢了。
而幽曼能想得到的事,齐璟熙自然也想得到,所以一早便已派了人去查那郡王的事的,只是好些日子下来都未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出来罢来。
而后又不久,齐璟熙都还未查清楚那郡王的事呢,穆玲瑗竟就领着那郡王查搜了好几个齐璟熙藏暗卫的地方。
好在齐璟熙一直派着人监视着他们,所以在那郡王的人看到他那些暗卫时,他便已先一步发了命令让那些暗卫先撤离了去。
不然到时被那郡王拉了出来,阮皇那边绝对是不会轻饶了他去的,毕竟那些人里,多数都是阮皇曾想暗灭了去的人。
因着那事,齐璟熙自是不能再让穆玲瑗继续存活下去了。
毕竟即知道了他藏人的事,那他在暗处做的事,她没准也是知道些的。
为了不出什么意外,齐璟熙必须让穆玲瑗从这世上消失才成,所以在一晚趁着夜色天暗时,他派人将穆玲瑗暗杀了去。
当时听到穆玲瑗已然身死的消息后,穆晓清身上的煞气便全消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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