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也为她换来了一次的机会。
血祭明白自己上一世错过太多,看不清的事情也太多,所以这一次她要改变别人的命运,包括自己的命运。
她想去赎罪,想去了解,更想去守护在乎的人。
……
轻灵的鸟叫传到她的耳中,这是木叶森林特有的安宁。
她缓缓醒来,感觉经历了一场人生一般,只是现在也只有一个个碎片一般,最清晰的画面就是那个世界亲手杀了自己最喜欢的人。
迷茫的人生似乎找到了方向,她脑海多了一些执念和想法。
她躺在地上,身上还是那个贯穿胸口的伤口,再不止血就死了吧。
挣扎着起来,血从胸口蔓延,紧紧捂住流血的地方,可是那个疼痛依然直袭心脏。
她必须要回去,有种声音在告诉她,会在这里死掉的!
在她挪回木叶时,凌乱的头脑总算清醒过来,只是过去就像被什么模糊了一般,一想起就只有痛苦。
她叫漩涡绘幽凌,可她从不敢提自己的姓,这是三代劝诫她的。
她有一头鲜如血的发,所以一直一直被欺负,可她从小懦弱,根本不敢反抗,也就让他们欺负地更理所当然。
她不记得自己怎么会跑出来,只是模糊的记忆里只有自己最后被贯穿的样子,反而清晰的记得那个人生里被自己刺穿胸膛的人。
一生似乎只有三年,母亲死后就一个人生活,可是作为遗孤自然少不了被欺负。
而那一头红发更成为她被玩弄的东西,所以她将头发剪得极短,三年以来都被人认为是男孩。
三年后她无顾死在这,本来她是有活下去的机会,可是某一刻她觉得就这样死了也不错,所以就这样看着天,等待着死亡,然后也仿佛睡着了一般。
只是现在却绝对不会这么做,不再迷茫的她要活下去,所以一定要回到木叶。
终于看见木叶大门,有两名中忍在门口,绘一路走来地上拖着长长的血迹。
两人也是惊讶的看着她,连忙跑上来扶住她,她彻底的晕倒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已经在木叶医院了,想来是那两名中忍送她来到了医院。
绘坐了起来,看着白色被单发呆,不一会门被打开,三代沉稳的步伐传来,绘没有转过头看他,却听到了一声长叹,“哎…,绘我还是没有保护了你。”
绘沉默不语,眼神渐渐冷漠,他不知道适这是何种心情。
只是在听到三代这么说时心中总有一股恨意,是从内心涌现出来的委屈。
她想起过去,恨三代冷漠不管自己死活,就因为她是一个外村人,她就没有在这个村子活下去的权利。
这也是为什么村中的人会纵容自己的孩子欺负她的原因。
三代看她不说话,也知道她不会原谅村子,他有想过好好照顾绘,可三代职责太多,根本没有时间,而照顾她的人又不尽心,他真的不知道绘何时开始憎恨村子。
“绘…你为何会受那么重的伤?”他岔开话题问。
绘终于转过头看向他,只是视线冷淡
“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不过真可惜没有死呢!”绘冷笑地说。
三代眉头紧皱无奈地说“绘…你…”
三代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可有一点,她想法似乎改变了。
那个眼神与原来的她大不相同。
“抱歉呢~三代爷爷我真的很累,可以休息了吗?”绘轻声问到,就像撒娇的小女孩。
三代愣了愣,紧紧盯着绘想看出什么。
最后也只是无声叹息,“好吧…你好好休息。”三代轻叹也不再言语。
“嗯!”绘轻轻笑道,缩到被子里,三代看着她,眸色灰暗,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
她听到门关起来的声音,再次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赤着脚走到门口。
在确定门外没有一点声音后,绘打开门走了出去,没有一点陌生感,木叶医院的还真是她经常来的地方。
绘目光变得坚定不移,她要找到鸣人,而且必须要找到。
绘知道三代一定监视着她,所以她就先在街上乱转,尽量避免被怀疑故意遇到鸣人。
木叶众人看着她的视线真的很奇怪,不如对鸣人那般憎恨,却又不弱于那份憎恨,很挣扎的视线。
所有大人看见她都只是远远避开,绘收回视线,也不再理会众人。
她转了一会就去了鸣人会去的几个地方,单杠处,小广场,河边,可是都没有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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