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已经完全变异了。

…这算什么。

他竟然是在先思考南芝的事情，而后才到自己？

“小裄哥。”

少女与平日的活泼不同，声音淡漠清冷，站在他的面前。

她微微垂下眼睛，与他维持这样的距离对视着，“没事吧。”

面对这样有些奇怪的转变，楚亦裄的手不自觉攥紧了些。

声音有些喑哑低沉，他移开了视线，“嗯。”

染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他好一会儿，确定他只是目前有些虚弱，便坐在了不远处。

沉寂的气氛有些压抑，叶问都有些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所以我现在可是投靠你们来了，你们接下来要去哪？”

闻言，染玖眨巴眨巴眼睛，“不告诉你。”

是平时的她。

但和他说话的时候，却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楚亦裄半眯起眸子，微长的碎发遮掩住了眉眼之间的阴郁之色。

周身的气压低到了一个节点。

“……南芝。”

“小裄哥还需要再休息一会儿吧，我和这大妈先出去探探情况，晚点回来。”

少女淡淡地说完这一串话，便没有再看向他，一把拽起了状况外的叶问，往窗外猛地一跃。

“你叫谁大嗷嗷嗷嗷嗷嗷啊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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